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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5)

因为肚饿了,我走一家可以看见她的房间门的小吃店,一边吃东西,一边留意着。那一扇门一直没有再打开。从年龄上来说,她应该是已经结婚、有丈夫了,不过,从现在的情形看来,她好像还是单。她看起来很老实、朴素,大概也没有情人吧!

大收获,得到井原的照片了。下班时间到yajima大楼前面,等她从大楼里来后,就伺机上前搭讪。刚开始的时候,她带着防街的心情,不愿搭理我,但是后来就比较好了。没想到她还满开朗的。

她在目白站下车。站后,她立即走车站附近的超级市场买东西。我背靠着附近银行的墙,等她从超级市场里来。不久,她来了,然后朝住宅区的方向走去。我继续跟踪。

因为想到或许她的丈夫会回来了,便走到公寓的后侧,站在一个可以看到楼梯与门的地方,继续观察着。但是那扇贴着“伊藤”的门,始终没有被打开。

这个以“贷款公司负责人——井原源一郎”为标题的报导共有四页,内容以“贷款公司负责人奋斗记”为主轴,介绍井原这个人,第二页和第三页里面还有几张小幅的黑白照片,其中一张里面,有一个面貌凶狠,剪着五分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山内吗?

我站在可以看到yajima大楼的地方。到了下班的时候,她果然来了,然后直接就走往上野车站的方向,不像和别人有约。接近车站的时候,因为是下班时间,人汹涌,我很容易就混到她边。因为她好像要搭电车,所以我立刻挤过几个人,迅速地在自动售票机买了车票。

十二月八日(星期四)

我站在原地继续观察了一阵之后,因为没有再看到任何动静,便蹑手蹑脚地爬上相同的楼梯,在二楼的第二扇门的门上,看到贴着写有“伊藤”两个宇的纸片。从字迹上看,那应是女手写的。门的旁边还有小窗,传使用菜刀切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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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原的样,可是,从我站立的位置,可以看见门内的情形;相对的,门内的人也可以看见门外的我。我一直站在这里窥探,一定会让人起疑的。不过,从外表看来,这个公司不像是恶质的公司。

明天再问那个女人吧!我突然想到,我还没有问那个女人的名字,也没有问她的成长背景。

十二月七日(星期三)

不久之后,我就会戳破他的假面

在柜台接待客人的,是一位圆脸,看起来脾气不错的女职员。要和这里的男员工情,恐怕要比较多的时间,看来要从这个女职员的上下手了。我记下这个女职员的长相后,使先到外面打发时间,等到下班的时间到了,再伺机和她搭讪。不过,搭讪之前,必须先确定她有没有男朋友或丈夫,如果她已是名有主,我就必须另寻目标了。

当我问她明天还能见面吗?她犹豫,没有回答我。我就说:明天我还会在这家咖啡馆里等你。我想她一定会来吧。然后,我们的话题就结束了。老实说,我觉得我们今天的谈话有不自然。

她用的是定期票,过了票后,就上阶梯,去坐山手线的列车。因为是下班的尖锋时间,人拥挤,我很快地被推挤到她的边。她的个,大约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左右。

我告诉她,我住在荒川区的西尾久,并且问了许多关于她的事。她的名字是伊藤照,是福岛县白河一带的人,难怪说话有一腔调。她还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问她几岁了,她显得很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是昭和二十六年生的,所以现在是二十六岁了。不过,她看起来比二十六岁老。

来到一栋木造的现代公寓后,她上公寓的金属楼梯。我靠着电线杆,假装在等人,暗中观察她的情形。没有多久,二楼,从边间算起第二个窗的电灯亮了。

她看我买了《G周刊》,好像以为我对她有意思。我问她社长是怎么样的人时,她皱着眉表示:“女同事们好像都不大喜社长。”

我在昨天的咖啡馆等她,她果然来了。我把周刊拿给她看,并且问她照片中那个像氓一样的男人是谁。她说那个人叫山内,好像也是公司的发起人之一。我很想多知一些关于山内的事,但是一下问太多,恐怕会让她觉得奇怪,所以还是暂且不问。

我立刻去书店,买了《G周刊》,翻到有照片的分。我看到其中一张照片中的男,与千贺所形容的井原的样,几乎完全相同。那个男人额微秃,发已经稀疏,脸胖胖圆圆的,正正经经地坐在一张大桌的后面,并且面温和的笑容,藉以掩饰邪恶的本

我们坐在咖啡馆里,像刚相亲完的男女,我问她喜什么事,在哪里工作之类的问题,然后若无其事地谈到她工作的“朋友金公司”的社长,并问她社长是怎么样的人。她告诉我,最新版的《G周刊》里,正好有社长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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