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朋友金公司”在哪里?”
我看着御手洗手指的方向。不是千贺的日记,还是我的日记,都曾数次提到这个地方。如果说这里是阿布商场,那么那里就是yajima大楼,大楼七楼的窗上,应该就有“朋友金公司”的字样…
可是,没有?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睛。我拚命地张望、寻找,本看不到“朋友金公司”这几个字。不可能呀!
“那、那是走错路了吧?会不会是隔着那条路的相反边?…”
换个地方看看吧!我的步伐不知下觉变成小跑步。但是,即使换个地方找,仍然找不到“朋友金公司”这几个字。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呢?搬走了吗?…”
“没有搬。因为本就没有那家公司呀!益君。”
御手洗奇怪的话语和他的脚步声,一起从我的后传来。
“没有?…”
“不错,一开始就不存在。那是虚构的东西。”
“虚构?”
“是的。你想一想你刚才的回答吧!你不仅不知自己妻的生日,也不晓得以前工作过的公司的名字,换句话说,你本没有恢复任何记忆。你以为你想起一些事了,其实那是你看了那本笔记簿后,所产生的错觉。”
御手洗的这一段话,让我受打击。我呆住了,只能愣愣地站在路旁,咙里有很多话,却不知要从哪里说起。
“但是…但…不过…我是…你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一个人在雪地里无打采地独自行走的情形、和女人一起生活的印象…”
“一个人活到二十几岁,难免会有一、两次类似那样的经验。益君,那是错觉,快从眠术中清醒吧!”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便转面对御手洗。激情再度在我的心中澎湃汹涌。
“你是梦想家。御手洗,你和常人不一样,你的想法总是悖离常识,你说的话经常是平空想像来的东西。”
“益君,我说的话是推理,不是平空想像。”
“我可以证明那是你愚蠢的平空想像。”
“愿闻其详。”
“可以证明的证据有好几个。例如写在笔记簿上的那些事情,确实是我思考的方式,我事的方法,我可能会有的想法;别人不可能了解那些事情,也模仿下来。而且那本笔记簿是我写的,这一不会错。”
“所以要一些时间,才有办法完成那本笔记。”
“你还在持你疯般的想像!我再证明给你看:如果那本笔记簿是假造么长的文章。我在工厂工作,最近本不写字,对方凭靠什么来模仿我的笔迹?”
“你忘了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