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汉的手中。”
御手洗说的事,件件听起来都很有理,很有说服力。但是,我愈听愈难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我说不反驳的话,这让我一瞬间变得很生气。
“你所说的全都是推测的结果。你有确切的证据吗?我不能相信推测来的东西。”
御手洗很冷静地接受我的愤怒。
“这样吗?你一定要有证据,才能相信吗?要得到证据其实并不难,但是,那样一来,隆和秀司一定会得到消息,良就会被怀疑。我可以告诉你,我得到的很多讯息,都是来自山田外科医院;那里是隆永远不会再去的地方。”
“山田外科?那是什么?算了,你没有和良在一起生活过,所以你是不会了解我和良的情的。”我叫喊着。我的内充满怒火,这怒火只能发在御手洗上“你没有和良一起生活过,才会说这些自以为是的话。我和良一起生活过,所以我知你说的绝对不会是事实。良是因为我,才和我生活在一起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理由。我不想和你或任何人讨论这件事。良曾经在地板上摊开谱,为我准备:你能说她这样的行为是虚假的,是演戏吗?”
我的心有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澎湃不已。难那个下雨夜里,她在车站的后面,苦苦等了我两个小时的事,也是虚情假意吗?
“可恶!你是局外人,你不会了解的。”
我愤怒地叫着,睛的余光看了御手洗一。御手洗正无言地看着我,他的中没有疑惑,也没有激动的神情。看到他这个样,我就更加生气。他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呢?我愈想愈生气。
“我从工厂下班回家时,她总是提着糕盒,在剪票附近等我,一看到我,就兴地迎上来。有时,她则在灯屋窗边的位置,等着我回来。难这些都是虚伪的吗?还有我们在横滨的回忆,坐游船游览海湾的事,你能说那些都是虚情假意吗?可恶!你到底知什么?你知是什么吗?我和良都觉得自己是对方的一分,你有过那觉吗?
“我有过那觉,我觉得良和我的着同样的血。你是不会了解那觉的。对我而言,她就是我的生命,我愿意为她付生命。她应该也和我一样,所以那时她才会不顾一切的迎向我手上的刀。你是个冷漠的人,总是把女人当成傻瓜,瞧不起人。你是个彻底冷血的人:永远也不知什么是,什么是人心。”
“即使是站在散弹枪前,我相信良也不会畏惧。她那样,完全是为了你。我一也不否定她对你的心意,因为我了解她的心情,了解她为什么愿意用自己的,去接受你手上的刀的心情。”
御手洗冷静而透彻的目光,直到我上。
“她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让你成为杀人的凶手。如果你无视她的心意,还要拿着散弹枪去杀井原,她的牺牲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我的脑里一片混。我完全没有想到良当时现的用意,竟然是如此。
“或许良的心意正如你说的吧!啊,一定就是那样。但是,我现在还是无法谢你,我也不想对你有谢的心情。你明白吧?你去,我暂时不想再看到你!你不要再污蔑良。我不会把良让给任何人,更不会把她让给你。”
“我没有说我要良。”
“我不会让!良是我的。良会为我菜,会站在雨夜里两个小时,等我回家。你无法了解的,因为她,我的心才能得到温!我不像你,没有你那样的自信心。因为我是孤独的,是寂寞的;遇到良以前,我是孤独的一个人。那是你永远也不会了解的情。良就是我的一切,有良,我才有生活。你这样污蔑良,是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事。你不会了解我的心情。”
“喂,我才是孤独的一个人。”
“啊,我什么也不想知了!自从看到那本笔记簿后,我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好奇怪。我不知我可以相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