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员,到川市的井原机械制作公司,询问那家公司社长现在的住所,然后赶去你的公寓,可是你已经不在了。我想你一定是去袭击井原了。
“那时已经很晚了,已经没有电车,一时也叫不到计程车,为了阻止你,我只好向认识的人借托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井原家。还好赶上了。
“我最遗憾的是,错过了当面请教益秀司的机会。不过,也没有办法啦,谁叫我把拯救重要的朋友的事,摆在第一位呢?咦?”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
“请!”
御手洗大声地应门。门开了,现在门的人,竟然是益秀司。
御手洗似乎也吓了一,一时说不话来。不过,没有多久,他便以非常愉快的声音,站起来说:“请请。要来一杯咖啡吗?”
“不用了,我只是送这个东西来。”益秀司的语调黯然,声音低沉,说“因为刚才在医院时,这位先生没有收下这个东西。”
他说着,把刚才在向岛的救生会医院玄关旁,曾经拿来的白信封,再度递给我。但是看我不接,便把那个信封放在刚才御手洗坐过的桌上。
“你特地送这个来?”御手洗问。
“我觉得有必要这样。”
他的声音仍然很低沉。他没有睛,发有长,但一也不油腻,脸上有胡渣。
这个男人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谋吗?我慨地看着前这个瘦瘦的青年,心里既没有敌意,也没有敬意,只是觉得非常疲倦。我觉到他也同样到疲惫。
“我可以知你的名字吗?”益问御手洗。
“御手洗洁。”御手洗简单地回答。
“御手洗洁吗?我记住了。那么,我告辞了。”益转,朝着微开着的门走去。
“请等一下。”
听到御手洗的话以后,益立刻回,很快地说:“你想怎么理我,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没有证据。”
他说的话,让我想到这个人曾经闯我的房间,也是那本笔记簿的原创者。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何况,要不要理你,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能决定这件事的人,是这边这位益秀司…不,或许说是石川敬介。”
在御手洗的手势指引下,秀司看了我一。我轻轻地摇摇。
“我对警察的事不兴趣,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御手洗说。
“我没有那心情。”益秀司一说完这句话,就转,想离去。
“一句话就好。你现在的心情如何?”御手洗固执地想和益秀司说话。秀司虽然已经背对着他了,他仍然不放弃。见秀司停下脚步,他立刻又说“你恨我破坏你的计划吗?”
秀司闻言回,面向着我们,说:“我不会怨恨良,所以,我也不会怨恨你。”
“原来如此。”
“我只想问问你的名字。”
“这是我的光荣。我还可以再问你的生年月日吗?”
益秀司沉默了一下之后,还是回答了:“昭和二十六年十一月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