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警察并不奇怪,只是更适合当一个在家里打线、灯先生回来的好太太。你自己不这么觉得吗?”
“有时会有那觉。”莫妮卡说。
“是吧?星期五烤糕、星期六逛婴儿用品卖场的女人。”
“是吗?我应该是那样的女人嘛?”
“也不是啦。但是,你更不像腰间挂着手铐的女人。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当警察。”
“因为我家是警察世家。我的父亲、祖父、曾祖父都是警察。别小看我哦。”
“可是,你的母亲、祖母、曾祖母,并不是警察吧?”
莫妮卡笑了。她说:“他们不是警察。但我家只有妹,我又是妹里的老大,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守住祖先的职业。”
“这是自我牺牲的情怀吗?你以为你是十字军吗?”
“我没有那么想。不过,有时我会到空虚。”
“为什么?”
“警察就像除臭剂一样,非常努力地在消灭令人厌恶的臭味。可是,一直洒除臭剂也不是个办法,消灭腐败恶臭的源才是消除恶臭的正确方法。否则社会不会变好的。”
“那是政治家的工作。”
“用说的比较容易。但是,确实负责女问题的人是我呀!或许我只要上面代的事情,拿多少薪多少是就好了。可是,真的那样就好了吗?”
“也许你适合当老师,然后一一去学生的家里拜访。”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那么。”
“考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办不到。柏林这个城市的问题太多了,女的问题只是让这个城市发臭的原因之一。难你想独自一个人解决国境的问题吗?”
听到这些话,莫妮卡淡淡地笑了。
“你对自己的工作到失望吗?”卡尔低声地问。
“不是那样。”
“看着你,我有危险的觉。”
“是吗?”
“恩。我希望你能早辞掉女警的工作。”
“我不会辞职的,因为这是重要的工作。”
“对,是重要的‘男人的’工作。”
“警察的工作里面也需要女,所以女警有存在必要。例如说要调查女裙里面的情形时,就不会让你去了。”
“嗯。”卡尔搔搔金发,笑了。“我只要调查你的裙里面就行了。”卡尔说着,便把莫妮卡推倒在床上。他趴在莫妮卡的上,亲吻着莫妮卡的嘴。
“等一下、等一下!”莫妮卡一边叫、一边轻轻地把钻石放在床的桌上。
3
了那样的梦,那是吃了药后、睡得很沉的日。在不知名的遥远地方——像是世界尽,一个人也没有的十字路,买卖的货车与托车正面相撞了。
火车翻到了,十字路的地上混合司机的血与。
我站在十字路注视着那个情形。白的光照耀着地面,现场除了我以外没有别的观众。
仔细看,这里的地面不是泊油路面。象牙的涸泥土地上,到是细小的裂痕。
风在耳边呼呼地响,耳垂也被风动了。一走路,鞋就在涸的地面上发啪嗒啪嗒的声响。那声音好像在耳朵旁边发来的一样,大到足以震动脑壳。
我一直往前走,把十字路抛在后。这里的景象好像电影你的场景,了十字路的一角有几栋建筑外,其余的地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像女般起伏不平的沙漠上,是从云层的里洒下来的光。
想起来了!我正寻找自己的人。艾尔桂·索玛,长久以来我着的女人。为了她,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她在我的边时,我就会提起神,就算一向不喜的上班族工作,我也愿意去。
她是一个人的女人,不把麻烦别人当一回事,还傲慢地以此为乐。
约会的时候,她总是会迟到。不过,迟到总是比不到好,所以她一也不介意让人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而且人到了以后,还会要求我买东西给她。
不是泳衣、鞋还是包,我都愿卖给她。我住在残酷的阁楼里,过着只有和面包的生活也可以。只要能够买东西给她,顺利地和她过生活,我就满足了。她就是有这么大的魅力,仿佛是从卢浮里的术品般,有着一双漂亮的、非常适合迷你裙的长,金的发、白皙的肤,不论她走到哪里,周围的男都会被她引,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上移开。她是我的骄傲,我没有一日不以他为荣,她应该就是我的一切了。至于是我的哪一个分的一切呢?没错,就是我自尊心的一切。
可是,艾尔桂索玛却突然从我的面前消失了。如同她的名字“sommer”(1)一样,她像被烈的光化了一般,突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