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蓝墨的痕迹。”
“嗯,是那样吗?原来是蓝墨啊。”
“或许有人认为因为下大雨的关系,蓝墨可能被冲洗掉了。可是,就算脸上的墨被冲洗掉了,墨一旦沾上了衣,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所以我认为这一或许是一个关键的线索。”
“蓝墨吗?我差忘了这一。还有别的什么疑吗?”
“还有其他很多特征的疑。”卡尔·舒瓦茨一边看记事手册一边说:“那是和外伤有关的疑。除了女警莫妮卡·封费顿以外,五件女命案有着共同的情形,详细的内容以后再作说明,今天先说大概的情况。首先要说的是,这五件命案的手法和使用外科手术刀一样,在上造成山的方法及顺序,都相当的模式化。
凶手现实在受害人的脖——也就是颈动脉的地方给予一击。此时凶手可能是从受害人的背后行攻击,以手掩住受害人的嘴。五个命案一样,这一击就是致命伤。
第二个被发现的死者是安妮·莱斯卡,她连气都被切断了,所以本连求救的声音也发不来。由此推论的话,凶手应该是相当有比例的年轻男。
凶手的第二击则是拉开受害人的衣服,或是直接从衣服上面就下一刀砍下,刀刺心窝,然后用力往下划到大位的耻骨一带。这也是相当力气的工作,不是一般人的到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用手把受害人的内脏从腹里掏来。这里有一特别的情形,那就是受害人的大分都被切断了,备战还有刀刃刺伤的痕迹。除了第五个受害人凯萨琳·贝卡外,前面四名受害人遇害的情况几乎是一样的。
为什么凯萨琳·贝卡和其他四个受害者不一样呢?我认为是凶手在杀害她的时候,正好被莫妮卡·封费顿女警撞见了。凶手和突然闯来的莫妮卡·封费顿女警发生了扭斗的情形,并且在刺伤女警后逃逸,当然只是我的推测。
凶手在杀害凯萨琳·贝卡的时候,因为遇到了外力的阻拦,所以中断了行凶的顺序。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可想而知凯萨琳也会和其他四名死者一样,受到宛如手术般的残酷手段杀害。
另外,四个人中的第一个遇害者玛莉·维克多、第三遇害者玛格丽特·库斯塔与第四受害者这茱莉安·卡斯帝这三个人的死状又有一个共同。那就是好像在行某仪式般,她们的左肩上都挂着被切断的大前端。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觉得很奇怪。有什么理由要那么呢?
这五个命案中的四个命案有着非常一致的杀人手法。我认为在推测这个事件的理由时,这是非常重要、必须考虑的一。”
“是呀!那么,各位对这一有什么想法吗?”主任问。
卡尔稍微考虑后,开:“虽然我无法明确地说到底是什么理由,但是我认为凶手在杀害女之前,脑里已经想好杀人的手法了。这一应该是没有疑问的,由此可见凶手并不是一般的外行人。从已经发生的事实看来,如果现在就说凶手是医生或是有解剖学知识的人,或许是太武断了,但是至少能说凶手懂得切剖的技术,也有可能当过军人,这样的想法应该是说得过去吧?”
“,不,也有人会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轻率吧?”别的刑警如此反驳。
“因为行凶的地是路边,就会有路过的行人。另外警方为了追捕凶手,也在二十六日的凌晨派了大量的警力和警车到巡逻。凶手应该知这状况,所以一定要用模式化的杀人手法,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杀人的,否则就会被发现。不是吗?”
“嗯,模式化确实能够提效能。反过来说,这个凶手有必要要在明知有很多警察、又下着雨的时候杀死女,并且剖开她们的吗?”主任说。
“嗯?慢着、慢着,这一不是很重要吗?”
“是的,这一很重要。”卡尔·舒瓦茨回答,并且接着说:“这就是这个连续杀人事件最让人不解之了。虽然说二十六日凌晨的雨,对凶手来说不算是不好的条件,可是有那么多警察在注意,他应该知这一,大可等几天后再下手不是吗?可是他完全没有等待,固执地连续两个晚上行凶,所以才会遇到女警莫妮卡·封费顿。”
“没错。还有,凶手为什么一定要在路上行凶呢?不是也可以在她们的家里杀害她们吗?在路上行凶的话,动手的时间就变得很迫了。”
“因为那些女好像不会把客人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她们通常会和客人去旅馆,或者是在客人的车里行的易。”一个刑警说。
又有另外一位刑警举手发言了。
“除了刚才提到的命案共同外,这五名遇害的女还有一个共同之。她们五个人都是英国裔的女。如果一步细分的话,五个人中有2个是大不列颠的英国人,三个是尔兰的英国人。她们都不是德国人。”
“明白了。还有呢?”
“还有这五个受害者互相认识,她们住的地方都很接近,平常都以英语沟通,好像也常常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