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我叫邰伟。今年三月份以来,连续发生了三起室杀人案。这是这三起案的一些资料。我听说你…”说到这里,邰伟发现方木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是全神贯注的看手中的资料,就悻悻的闭上嘴,拿来准备表明份的警官证也悄悄地回了袋。
邰伟不由得一惊,他意识到方木已经在几分钟之内两次窥破他的心事。为了掩饰自己的惊讶,他站起来,向方木伸手去。
邰伟盯着方木,几秒钟后,他忍不住开问:“就这些?”
没有比和这样的家伙坐一下午更让人厌烦的事了。
方木握住邰伟的手。邰伟觉到那只手冷冷的,没有一丝度。
猛地,他意识到边的这个人其实就是这些男孩中的一员,而他,和这些没心没肺的男生多么不同!仿佛有什么记号,使他与周围的人泾渭分明。他不由得再次转过来看着方木。
哼,邰伟在心里说,傻也能看这凶手是个变态!
“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再见。”
邰伟到大失所望。他原以为方木会像丁树成所讲述的那样,、详细地描述凶手的外貌、生活环境、家背景。可是方木只给了这样一模棱两可的结论。老实说,方木所判断的,并不是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采用如此残忍手段的,多是男,而且,大多数连环杀人犯的年龄都不会超过40岁。至于和重,据现场发现的犯罪嫌疑人的脚印,也能够推断凶手的和重,另外,现场遗留的痕迹表明凶手曾和被害妇女有过激烈的搏斗,这意味着凶手不会太壮。
“变态和神障碍是两回事。”
“哦?”邰伟扬起眉。
“对,就这些。”方木脆的回答。
刚才方木投篮的那块场地已经被几个男生占据了。这些二十的男孩在球场上不惜力的奔跑着,争抢着,不时发兴奋地尖叫,时而为一个动作是否犯规、一次得分是否有效大声争论着。邰伟看着这些力充沛的男孩,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警校读书时的日,嘴边渐渐浮现一丝微笑。
方木看得很慢。他低垂着脑袋,睛始终盯着手中的图片和现场报告及尸检报告。有几次抬起来,邰伟以为他要说什么,忙凑过去。可是方木只是凝望着远的风景,并不说话,稍顷,又低下仔细地看资料。邰伟注意到他对几张现场图片格外地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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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男,年龄在25岁至35岁之间,不会超过175cm,应该比较瘦。”
“据这些资料和现场照片,我只能看这些。”方木好像看穿了邰伟的心思。不过他随后又补充:“另外,我觉这个人神上有问题,至于什么问题,我不能肯定。”
方木始终一言不发的坐着看资料。邰伟最初还耐心的摆随时准备倾听的姿势,时间久了,肩膀酸得厉害,也开始不耐烦起来。他伸展开四肢,向后舒服地靠在椅上,百无聊赖的四张望着。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就意味着又有人死了。”
邰伟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来,只好,转走了。
“好吧,谢谢你,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向你请教的,我们会再联系你。再见。”
终于,他站起来,长了一气。然后摘下镜,了睛,把资料递给一直盯着他的邰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