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邹团结带来一个消息:下午踢球的时候,从哲学系的同学那里得知:副教授杨芹的女儿被杀了。
警车驶了J大家属区,派所的警正在小区门等候他们。其实用不着指引,其中一栋楼前已经挤满了人。
方木又回看看,刘建军坐在了邓琳玥对面,两个人正谈着,看得不是初次认识。
杜宇正想开,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推推方木。
邰伟摸摸腰里的手枪,打起神,响亮地喊了一声:“好了,活!”
方木回一看,邓琳玥已经找到了空位,正拿面巾纸小心地着桌面。
“你神经病啊,坐下吃饭。”方木的脸有红。
杜宇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方木一拳。
“听说那女孩才7岁,妈的,太狠了。”邹团结摇摇。
死者金巧,女,7岁。死者生前就读于J大附属弟小学二年三班。其父金炳山,42岁,大都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其母杨芹,41岁,J大哲学系副教授。
案发时,死者金巧已经失踪了50多个小时。据死者的父母讲,死者失踪当晚,本来应该由其父金炳山去学校接孩,但是由于金炳山临时有客来访,所以,没能在放学时去学校接死者回家。死者于当晚失踪,死者父母报警后,又四张贴寻人启事,然而,两天来始终没有消息,直到死者的尸在家门被发现。
“靠,晚了。”杜宇伸着脖看着,不无惋惜的说。
“吃饭吧你。”方木松了气,翻动着盘里的土豆。
“有一人,千方百计帮助别人追求女孩,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是他自己想追求人家,这叫人格替代。”方木翻着白说。
“你看,我没说错吧。”方木笑着对邹团结说。
“走,团结,我们先撤。”杜宇手忙脚的端起盘“我们一走,你就赶招呼她啊。”
录像带为普通家用录像机的带,上面没有可供提取的指纹。整个录像画面只有15秒。内容是一个女孩的下特写。女孩躺在一块黑的布上(估计是为了掩盖其他品的颜和特征),大张开双,镜始终停留在女孩的下。女孩在15秒的拍摄过程中始终没有动,结合女孩肤的颜,她当时应该已经死了。从录像带中的女孩的生理特征来分析,她应该不超过14岁。后来死者父母从女孩大的一颗痣认录像带中的女孩就是死者金巧。
“变态!”杜宇的脸红了。
死者的遗被放在一个大纸箱内,经检验,这个纸箱是一个废弃的adidas货箱。纸箱内,除了死者的遗之外,还有两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一盒录像带和一块碎瓦片。
回宿舍的时候,在走廊里碰见刘建军,他笑容满面的大声打招呼。方木和邹团结都回应了,只有杜宇睛望着天。
“你小,下手晚了吧。”杜宇悻悻的缩回了脖。
死者的遗被发现时一丝不挂,伤痕累累。据法医鉴定,金巧的死因为大面积组织挫伤导致的疼痛休克。换句话来说,金巧是被活活杀的。经检验还发现,金巧死后曾遭到过侵犯。但是在死者内没有发现男,怀疑使用了避。
“我靠,”杜宇一拍桌“这也太频繁了吧。”
邹团结嘴里着饭,闷声闷气的笑起来。
“你看。”
邰伟知,由于职业的关系,很多同事都在上带着什么护符之类的东西。平日里,他也没少嘲笑这些迷信的同事。可是此刻,他坐在驶向J大的警车上,却到莫名的心慌,很想用手去摸到什么以求心安。
邓琳玥端着托盘在四下里张望,寻找着空座。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不会吧。”杜宇仍然像个长颈鹿似的伸长了脖使劲瞅着。
死者的右手里握着一块面积为19。77平方厘米的碎瓦片。经专家鉴定,这块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