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木一愣“他的心理和生理特征我不是都跟你大致描述过么?”
“嗯。”邰伟“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他试探着看看方木“我老觉着这个人…跟你很像。”
方木没有声。
其实这觉他也有。凶手设计的几起命案,都是在向方木行挑战。那么这个人应该在犯罪心理学上颇有见地(至少凶手自己是这样认为的),而在这个校园里,方木所知的心理画像者只有两个。
想到这里,方木不由得心一沉。
难是乔教授?
不会不会。方木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无论从职业守还是从为人品德上来看,乔教授都堪称典范。再说,自己的平和乔教授相差甚远,他没有必要来对自己挑战。而且,这几起案件中,凶手不仅仅需要技巧,还需要力,这显然是年近六旬的乔教授所不备的。
距离上次作案已经快20天了,凶手还没有丝毫动作。这等待,实在是一折磨。
沉闷的气氛渐渐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就好像那袅袅升起的烟雾一样,隔着它,你看不清我,我看不清你。
同样,也看不清那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邰伟一跃而起,抻了个懒腰后,低看看手表。
“快九了,我去各个监察看看。你去么?”
方木想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
警方重监视的地仍然是女生宿舍和带有数字“6”的地段。监察不同,可是在各个监察蹲守的警察却是一样的状态:疲惫不堪,情绪暴躁。
这样不分昼夜的连续作战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换了谁都受不了。
连转了几个,都是“一切正常”看着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个脸发青,却都在守岗位,邰伟也有些不忍。他和方木一起去了校门的小饭店,订了一些盒饭(特意嘱咐老板多放菜)给大家加餐。方木看着他钱包里那几张可怜的纸币,自己去超市买了两条香烟,本来还想买啤酒的,被邰伟阻止了。
发盒饭的时候,警察们都显得很兴,拿到盒饭后都迫不及待地或靠墙而立,或蹲在墙角,埋大嚼起来。男警察们吃相鲁,大吞咽着已经有变凉的饭菜,偶尔有人咬到了沙也囫囵咽下。女警察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饭菜的味,彼此你夹一块段,我夹一块带鱼,吃完了,还不忘拿带香味的面巾纸给那些准备用袖抹嘴的男同事们。
只是每个人都边吃边盯着每个从边走过的人,即使闲聊,也竖起耳朵倾听着每一丝可疑的声音。
看着这群邋遢憔悴,却如同猎手般时刻保持警惕的人,方木的心中不由得陡生敬意。在分香烟的时候,特意多给了那个被他捉过的警察两盒。他很显然并不在意方木曾经的戏谑之举,还激地冲他笑了笑。
看见警察们狼吞虎咽的样,方木自己也觉得有些饿了,和邰伟分了一盒饭。他惊讶的发现,盒饭竟然如此好吃,即使是靠在冰冷的墙上,即使合着冷风吞咽着并不新鲜的大米,他仍然到这是这段日里吃得最香的一顿饭。
吃过饭,邰伟又带着方木在所有的监视转了一圈。结束的时候已经快11半了,校园里已经看不到人影,各栋宿舍楼的灯光也一盏盏熄灭。校园在经历了一天的喧嚣后重归安静,只是冷风一阵阵的刮得更。
方木和邰伟匆匆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快到宿舍楼下的时候,邰伟突然停下了脚步,向后望了望。
“怎么了?”方木看着他望去的方向,不远,只有光线惨淡的路灯孤零零的站着,下面的路被照亮了一块,除此之外的一切都被黑夜笼罩着,寂静无声。
“没什么。”邰伟皱着眉,又四下扫视了一圈“可能是我听错了。”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宿舍楼,走过一楼卫生间的时候,邰伟突然捂着肚说:“你先上楼吧,刚才盒饭里的带鱼不新鲜,我好像要拉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