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国的生活,最重要的还是聊她和南沥远的事情,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南沥远。
“他的确是不错,气质好,风度翩翩的,能得上我们然然!”姥姥眉开笑地说。
乔悦然苦笑了一下,睛盯着天板,泪却了来。
南沥远,我要是没有遇见你,该有多好!
遇见什么人,不遇见什么人,都是注定的么?
注定她和南沥远相逢在聂开家里,注定自己生病的时候,聂开正好不在,注定他去取车的时候,正好是他父母的忌日,也注定了他的官司应该在丁堡打,而爸爸又是对方辩护人的律师。
仿佛已经一生那么长!
那南沥远现在向她示,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已经订婚了,有了自己的未婚妻,明明很矛盾的事情,可是乔悦然却从他的里看了情。
所以,他对她应该是真的吧!
第二天一早,乔悦然还没睡醒,手机铃声就响起来,是聂开。
“然然,你在哪?”他问,好像很张乔悦然。
乔悦然收起了泪“聂开!”
“今天晚上北京下大雪了,我又想到我们在丁堡的时候,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的情形,悦然,你还记得么?”聂开兴奋滴说。
好在姥姥已经起床了,不在乔悦然边,她现在还以为南沥远是她的男朋友。
乔悦然披衣下床,站到窗前,苏州也下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整个天空净清澈,不染尘埃,应该说,人在这个时候的情,才是最真实的吧。
可是她昨天晚上梦居然又梦见了南沥远,梦里的情景居然和昨天晚上发生的一模一样,乔悦然,现在的你,居然也变得这么放/了么?而且,早晨起来,她还有一错觉,南沥远就睡在她边。
“悦然,我们结婚吧!”不知是不是受到雪景的蛊惑,一时兴起起了这个念,还是,聂开早就决定要在今天向乔悦然求婚。
其实,不是早就答应他的求婚了么?而且心里也不想再起更多的涟漪。
“好啊!”乔悦然淡淡地笑。
“七月二十五号怎么样?我已经看好这个日了!”聂开兴冲冲地说。
“可以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乔悦然答。
“悦然,”聂开的声音变了郑重“你我吗?”
好像他和乔悦然在一起的几年,乔悦然从来没有说过他。
“我喜你,聂开!”
是喜吧,喜他光的笑容,喜他大度的心,喜他乐于助人的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没有心动,没有钟情,没有像对南沥远那般的——那般的刻骨铭心!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了自己所的人是谁!
明白了太晚了一些!
可是,又何尝不是太早了呢!
如果她这一辈都不明白,该有多好!
---------千兮千兮作品---------
第二天醒来,乔悦然居然坐在南沥远的床边,神情呆呆的,低着想着什么。
这样的情景,让他浮想联翩。
如果日后的日,天天像这样,他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睡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她,该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