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我是不是也应该成为你生命中的剑桥,让你望而不得,却能记一辈?
可是,乔悦然,你对我怀的究竟是一什么样的心呢?你会觉得得不到我是一遗憾吗?到来,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而已!
“这就是你这一辈最失落的事情?”他转过脸去,看着乔悦然的侧脸,说。
“是啊,我从小顺风顺,没什么大起大落,连情也是被动选择,所以,剑桥失意这件事,对我来说就是大事了!”乔悦然淡淡地说,却好像在说的是别人的事情,又有着旁观者的无奈。
“父母去世,是我这一辈经历过的最大的事情!”南沥远说,说完了,低下,竟然忍不住苦笑一下,今天是来和乔悦然谈论心情的吗?为什么她让自己有了敞开心扉的冲动?
乔悦然扭看了他一,闭了闭双“对不起,南总,让你难过了!”
“我父母去世那年我二十六岁,比你现在还要大一岁,”南沥远看了一乔悦然,继续转过脸来说“我当时还是东辉电的财务总监,他们一起开车去了福建,我妈要去那里的福利院,然后在速公路上和前面的一辆卡车相撞,当时便不省人事!”
那该有多么悲痛,生命中的两个至亲远离自己而去,想想都觉得很难受的,南沥远家里没有半的烟火气息,他还能得一手好饭,却很少;自己要加一夜的班,却没有人疼,还要输血给聂开;一个人在英国过年,也没有朋友,乔悦然的脸上划过泪,模糊了双,其实不该当着他的面泪的,可是不知为什么。
他的手还放在兜里,乔悦然歪看了看,把他的手从兜里拿来,与他——十指相扣,脸朝向前方,却不去看他,泪自顾自地淌,心里的喜怎么也压抑不住了!
本来不都打算好了吗,不再见他,即使见了也保持朋友间的礼节,谁知呢,谁知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他怎么会来了这里,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般。
这个动作该是情不自禁吧!
南沥远指尖温的气传到乔悦然有些冰冷的手指上。
南沥远低看了看,问“乔悦然,你这是怜悯我?”虽然声音冷冷的,乔悦然却听得来里面着化不开的意。
居然是意!
乔悦然慌忙要放开他的手,垂下了,手却被他反扣住。
“乔悦然,不要嫁给聂开!”他态度地说,可是居然有几分乞求的气呢。
乔悦然的脸蓦然间红了“我爸爸和聂伯伯是好朋友,我和他的婚礼日期都已经定住了,你和云小结婚以后,我们就会结婚,所以,南沥远,只有看得到你幸福,我才能安心!”
你如此不心疼自己,如此孑然一,我怎么放心?
这该是乔悦然第一次和南沥远如此推心置腹地说这话吧,以前的时候,她除了装傻还是装傻,南沥远从来搞不懂她心里的想法。
“乔悦然,你喜我吗?”他看乔悦然的睛里去,直白地问。
乔悦然地了一下鼻,要把泪回去,转过去,不去看南沥远“有些时候,我们该为了我们和我们的人努力,人不能太自私,聂开,聂伯伯,聂伯母对我都很好,云小,”乔悦然低下了,想起了云曦月和自己谈话时候的漫不经心和随意,心里漫上一丝心痛“云小很喜你!所以,这样多好,也不需要改变什么。”
南沥远的手从乔悦然的掌心里来,嘴上一丝嘲讽鄙夷的笑容“乔悦然,你到现在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乔悦然沉默,很多话,还是不需要说来吧!
我喜你又能怎样?
爸爸当年那么喜辛琪阿姨,现在不是照样和妈妈过得好好的吗?乔悦然乖巧伶俐又懂事,还很聪明。
所以,有一情,注定要相忘于江湖的!
我和你,亦然!
将来,或许我和聂开会去英国,我们此生再也不见。
然后,慢慢淡忘!
可是,为什么想到这些,会如此心痛呢?心如同被谁偷走了一样!
南沥远拉起她的手“走,陪我去一个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南沥远?”乔悦然皱眉说,却被动地被他拉了起来。
他的手地攥着她,这好像是第几次了,他攥她的态度有些孤注一掷,好像这辈都不会再拥有了一样!
南沥远,你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吗?
乔悦然的心里居然很嫉妒呢,他到底有多少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