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投资的人好像不抱着能找到乔悦然的幻想,一听见乔悦然的声音,喜不自禁。
“我丈夫?”乔悦然奇怪啊,她没结婚,哪来的丈夫?
可是随即会意过来,肯定是南沥远接的,那时候,她不在中国,他就那么笃定她会回来?所以才自称是她的丈夫?想到那漫长的七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虽然他的确犯了错,可也得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啊!
自己离开的时间的确太长了。
泪不知什么时候又了下来,声音变了清冷“好的,请问您的地址在哪?”
“我一会把地址给乔小发过去,这次会议非常严格的,要照同传的标准来,你来了直接找企宣的罗经理好了!”那边说。
乔悦然挂了电话。
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在想什么?”南沥远看她半天不说话,问。
“沥远,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双手递在他的手里。
“对不起我?”南沥远玩味地说,本来躺在沙发上的,靠着扶手,现在他的双手在后面,若有所思的样“要怎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本来想说“你想要什么补偿的?”可是发现这话说晚了,南沥远已经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
南总,您的/望也太烈了吧?刚刚不是才过吗?
完以后已经十一多了,乔悦然去了书房找明天要翻译的资料,却在书橱里掉下一张照片,是他的照片,二十岁的样,站在足球场上,和一群一起踢足球的小伙,弯着腰,相互搭着手,原来他二十岁左右的时候是这个样的,那是他的青葱岁月,虽然和现在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现在明显成熟沉了很多,她已经来不及参与的,忽然心中慨良多,时间真是残忍啊。
忽然在照片中发现了一个人,那个人,笑得张扬灿烂,意气风发,牙齿很白,手搭在南沥远的背上,一看便是那好兄弟的觉,这不是——这不是厉衍中吗,衍中建设的总裁。
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明明不认识啊?而且厉衍中还问到南沥远从哪个学校毕业的。
两个人装的吧?
拿着照片去质问南沥远“沥远,你和厉衍中本来就认识?”
“认识?怎么了?”南沥远正靠在枕上看公司的材料。
一下驳得乔悦然哑无言,南总,您是学习心理学的吗?以攻为守,果然让我不知要怎么问了。
愣了一会儿“那你为什么上次假装不认识呢?”
“为了让某人不和聂开在一起,戏当然得足!”对自己的撒谎的行为不但不检讨,还这么理直气壮,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南沥远!”乔悦然开始咆哮了,她说怎么上次明明是陪同的任务,本不需要什么翻译的,为什么厉衍中还让她去,现在知了,原来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南总,您到底是有多腹黑啊!
“我要---”本来想说,我要生你的气了,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