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摸摸她的,溺地笑着“等我嘴里能尝到别的味了,再好好亲你。”
她低下,只是拉着他的手,不话。
“楠楠,周一打电话请个假,留在这里陪我。我刚刚已经把护工辞退了,我不想别人在——”他着,和她十指相握。
请假么?刚刚才开始上班。算了,请假就请假吧,反正科研那些事,别人也可以。至于实验嘛,唉,可怜的细胞们,就让他们先饿死吧,等她回去了再重新开始。
“你到底怎么伤的?”她问。
“了小车祸。”他,然后撑着自己的,往床的一侧挪了下“上来吧,躺在这里。”
她往门看了一,问:“会不会有人来啊?”
“不会的,你来之前医生已经给我检查过了,夜里也没要输,所以不会有人来。”他。
她便将外脱掉,躺在他的左边。
“你以后要小心开车,幸好只是伤了胳膊,要是——”她。
“放心,这是意外。”他伸左臂揽着她,低声。
顾晓楠摸着他那受伤的手臂,心情复杂。
幸好只是手臂受伤,幸好!
他也很累,要不是一晚上等她回来,估计早就不知和周公下了多少盘棋了。此时,想见的人就在自己怀中,困意便瞬间袭上大脑。
可顾晓楠睡不着,不是因为穿着厚衣服,而是因为他今天的行为,因为他那句“我想你”似乎他从来都没过这样的话,他是行动派,嘴上的工夫却是差的很,甜言语什么的,几乎从不。可今天——
我想你,仅是我想你?
顾晓楠想知更多,想得到更多,想听他另外三个字。可那三个字,他会吗?
坐火车也是累人的事,想问题更加累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想万一被别人发现她睡在他的病床上会发生什么事。
病房里放了很多鲜,整个房间里都香的,她睡的也很熟。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七,她就惊醒了,被一个噩梦惊醒了。梦里,她看见他开着车撞上了好多车,他的上不停地滴着血——
“不要,不要——”她不停地低声叫着。
他睁开,看着她那痛苦伤心的表情,赶忙推推她,她一下睁开坐起。
“你怎么了?”他看着她,咳嗽一声,问。
她盯着他,很奇怪的神,他不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喃喃。
看来没什么问题,既然她不,那他就不问了。
“那我就再睡一会儿,你呢?”他问。
她看了一墙上的钟表,:“都六多了啊,我还是赶起来吧,你再睡会儿。”便下了床,将被给他盖好。
“你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她。
“不用了,我家里会送过来。”他闭着睛,完全是一副困的不得了的样。真是奇怪,昨晚他没睡觉吗?
是啊,他家里会给他送饭,那么,她——
该走还是该留?
不去留,她必须把个人卫生清洁一下,便赶下楼去小超市里买了日用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