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信封上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提示信息。平常总是收到很多莫名其妙的宣传册,她以为这个也是,刚想要扔,却还是准备打开确认一下。
是一封请帖,结婚请帖,这状况就是需要掏钱的。她笑了下,很是期待这次是谁的喜事,没想到——
喜帖上清楚的写着他的名字,而另一个名字——
怎么回事?他这几天不在柳城,难是去这件事了吗?怎么会这样?他不是早就和聂瑾分手了吗?怎么还会,还会和她结婚?
不对,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她拿手机,给江毓仁拨过去,可是无人接听。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同样的结果。
江毓仁,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绝对不会骗我的。
一直坐在那里,好久好久,闭上睛,似乎都可以闻见房里那淡淡的香,似乎是那满的各郁金香,是他要对她的每一句话。
中午,她没有去吃午饭,穆玉英打电话约她,她也推掉了。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呆呆的。
怎么都想不通事情会这样!
既然能发请帖,而且,看起来距离结婚典礼的时间也不远了,那明他早就和聂瑾领了结婚证了,对不对?否则,怎么会这样大张旗鼓地发请帖?
不对,为什么她会收到?谁会给她发?难是聂瑾?
她又把请帖看了一遍,上面的确写的是邀请她去参加婚礼。
百思不得其解,却接到了江毓仁的来电。
“我今天晚上就回来了,你打电话是什么事?之前一直在开会,关机了。”他问。
她很想质问他,手里的那张红的喜帖发刺的光,她合上了,想了想,还是:“没事,就是,就是想你了。”
“傻瓜,乖乖在家等着。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他完,就真的挂断了电话。
顾晓楠拿着手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泪从闭的双目了来。
他晚上不就回来了吗?到时候再问他。
问题是,他既然要结婚了,她又算怎么回事?
他一定是不想和她分开的,所以才一直不告诉她。可是,顾晓楠,你真的就愿意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吗?你能接受一辈这样吗?
想想聂瑾的母亲,聂瑾都三十多了,她母亲还没有正式成为第一夫人。那她顾晓楠要是继续和“已婚的”江毓仁在一起,是否就得等一辈?
冬天到来,满目的萧瑟,比她的内心更加凄凉。
疑问和怀疑,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让她本不能理思考。一路快走回到家里,刚门就看见了玄关扔着的他的鞋。他从来都不知把鞋摆放整齐,她一直都不懂,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怎么生活的。
忍着要哭的冲动,将鞋摆好。
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了他一,手伸包包,摸到了那张印着金字的喜帖,心里一阵阵痛着。
电视里播放的是本地新闻,茶几上的果盘里是他洗净的苹果,她拿一个啃着。
她想分手,想离开他!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希望都没有了,还怎么生活。可是,他依旧那么地拒绝了她,那么悍地占有了她。
难,自己于他而言,真的就只有这么一个作用吗?
黑夜里,她拿着那张喜帖,无声地哭泣。
泪一直,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