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楠。

“嗯，找的怎么样？”

她摇，突然忍不住笑了下，：“我想起来很好玩的一件事，呃，又有悲哀吧！”

“看，什么事既能又好玩又悲哀。”江毓仁望着她，耐心地问。

“我毕业前，有一次，老师请了北京这边中科院的一个老师过去报告，然后参观我们实验室什么的。你猜那个老师跟我们老师什么？”

“什么？”

“，她实验室请了个以前在北京卖凉的陕西妇女，大约三四十岁吧，你猜请那个人去什么？”顾晓楠盯着江毓仁，。

讲故事就是这样，一问一答，让对方猜一猜，这样才有意思，江毓仁也喜她这样，就很合地想着。

“能什么？难是开小灶？”江毓仁问。

顾晓楠摇，：“错！你绝对猜不到！”

“那你还让我猜？脆谜底吧！”

“据，是招聘去实验员的！”顾晓楠吃了菜，。

“啊？”江毓仁好像没听清楚，盯着她问。

“我是，我要找的工作岗位，就是一个没读过书的人都可以的。而且，那个老师，卖凉的大实验非常好，结果准，比科班的研究生都好。”顾晓楠很无奈地。

“不至于吧？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江毓仁。

“我没开玩笑啊！我的事实。你知问题的源在哪里吗？”顾晓楠，江毓仁摇。

“因为这个行业的作规则都很成熟，每一步怎么，全世界都是标准的，比工厂里的线还确。所以，几乎可以不用动脑，只要手巧就可以了，照每一步规则作下来，绝对会准。卖凉的大就不会多想，不会想着把这一步修改一下啊怎样，只会照作规程严格下来。可是呢，科班的学生就不同，会想着改一改啊什么的，得到的结果，自然就不如卖凉的大了。有的导师甚至直接，让学生实验室不要带脑，只带着手就行了。你，是不是很悲哀的一件事？”顾晓楠。

江毓仁哈哈笑了，：“照你这么，我们的研究生教育就可以彻底取消了，是不是？”

顾晓楠叹了气，：“也许有那可能吧！总之，研究生教育悲凉死了。连科研都的急功近利起来，把这一代学生当产业工人使用过了之后，肯定会造成人才断层。不过，也许不会形成断层，可以继续从国外引，像现在这样，引来了之后，薪和压力并存，学生们继续不用脑只用手的机，这么一直持续下去——”

“你这忧国忧民的心，还是省省吧。”江毓仁笑着安“很多事，都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改变的，大环境就是这样的，在这么大的时代背景下，我们每个人都只不过是小人而已。”江毓仁。

“你的也是，我也没那么大的理想，还是把自己养活好再。不再怎么无奈，我都得继续找工作，继续这条路。别人怎么样，我没办法，我只希望自己将来不要变成那人就可以了。能把自己学到的给学生，不有用没用吧，起码觉得自己没有白活一次，起码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