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知的。”

“我想听你一遍。”

顾晓楠长长地了气，：“你啊，真是——不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哪怕你不愿意要我，我也会死缠烂打地粘着你。”

他在那低声笑了。

“这样满意了吗？”她笑问。

“满意了满意了，哪怕我没官了，起码还有人给我饭吃。”他笑。

她听他虽然在笑，可是笑声里似乎隐藏着什么，让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她突然想起徐家栋，难是徐家栋什么了？

“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麻烦？我只是想让你像送丈夫征的妻一样，给我一些鼓励。”江毓仁劝。

顾晓楠的心，变得沉重无比。

和他在一起这一年多，也跟他一起经历了这样那样的波折，似乎他很难平静，似乎他总会遇到麻烦。他，那是必须的经历，不经历挫折是长不大的。可是，很多时候，她情愿他没有现在的地位，没有现在的烦恼。

也正是因为经历了那么多，她每次都会暗暗站在他后的角落里看着他，为他祈祷。这次，如果他是要征，那么，为妻，至少得为他系上战袍吧？哪怕现在不能在他边。

“我会在家里等着你！”她静静地。

他的嘴角，漾起的笑意。

家啊，真是温的字！

“放心，什么都别想，好好办你的事情，替我去跟老严和玉英一声，迎他们假期带着彤彤来北京玩。”江毓仁语调轻松地。

“嗯，你放心。”顾晓楠也同样的语调。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需要两个人互相支持，不是吗？

两个人又聊着聊着，分开只不过十几个小时，却好像过了好多年好多年一样。

对于江毓仁来，他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人生在世，总要有顺着自己心意事的时候，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完全没有必要！与其让他明知自己的人被人扰却忍气吞声，不如堂堂正正站来和对方决斗。只是，这个决斗场本无形，战斗双方也没有看得见的佩剑，可是，战斗的激烈，绝对不会逊。

他只需要向前走，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尊严，保护自己的人，而且，也为世人件有意义的事——哪怕不一定会成功——即便不能成功又怎样？大不了就是没官，大不了就是离开政坛，他就不信离了这个位置，他就活不下去！

这么一想，心里轻松了。

然而，方慕白对江毓仁的决定心怀担忧，他更加清楚江毓仁决定的后果。其实，他也想过要从其他的方面把徐家栋这件事解决掉，想过跟徐家栋的父亲面谈此事。只不过，这么一来，非但不会解决问题——因为徐家栋那事又不是一天两天，家里要是的话，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至于让他发展到调|戏副级官员家属却不知羞耻的结果——反而会把江毓仁推向斗争的前方。

不过，方慕白完全没料到江毓仁会那样的决定。像徐家栋这样领空饷的人，从中央到地方，不是行政机关还是企事业单位，都是屡见不鲜。凡是这样的人，都是有些大大小小的背景。江毓仁要是那么，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一不小心就会惹来杀之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后果，没有人敢于这么。

那么，这样的话，就不能看着江毓仁被人无声无息地灭掉。不他提的事能不能执行下去，必须要保住他！

次日是礼拜天，方慕白一大早就去了父亲家里，跟父亲讲了江毓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