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男还是没有反应,她把手搭在人家的脯上。
家里,秋夜凉,邵男摸摸炕,冰冷,索来之前北平的同志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日常生活所用的一切,包括劈柴等,他燃起锅灶,锅灶连着火炕,不多时就把炕烧得烘烘的。
灯火熄灭,黑暗中洛醺不是不敢睡,而是睡不着,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大男人近在咫尺,觉别扭,又不敢声,怕影响邵男窃听,忍着忍着,忍过半个时辰后,冒一个主意,看邵男像是个正人君,假如自己那样那样那样…他实在受不了必定放自己回家,然后自己就可以见到心的沈稼轩了。
天亮,邻居家的一声鸣把洛醺吵醒,她闭着睛伸个懒腰,觉伸的手被什么挡住,略微琢磨下,脑袋嗡的一声,猛然睁开睛转来看,邵男,正单手托腮笑眯眯的看着她,还亲的打了个招呼:“太太,早晨好。”
动手开始解人家的衣服,雪白的衬衫不过五六粒纽扣,瞬间拉开,自己也脱了外衣,穿着抹重新躺下。
邵男面不改心不,好整似暇的起系衬衣钮扣,边:“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邵男耸耸肩:“说了这是我的地盘,是你侵犯我。”
洛醺对此事还真不知,好奇,爬到炕上,过去邵男的铺盖上躺下去试试瓷枕,听了半天什么都没听到,想是自己的听力太稀松平常,于是又绕过饭桌回去自己的被窝里躺好。
邵男:“被你猜中了。”
邵男看她像个孩似的,再次被逗乐,脱了外衣刚想解,洛醺突然喊:“你什么?”
洛醺撇撇嘴,没占到什么便宜,转回了卧房,从炕梢的矮柜里拿两被褥铺好,炕一床炕梢一床,中间是那个饭桌。
邵男还是没有反应,最后,她自己折腾困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刚想迈门槛去,洛醺盯着铺盖上两个嵌褥的形状,羞怯的问:“我们,该不会是一起,睡了一晚。”
洛醺恨不得找个老鼠钻去,这就叫偷不成蚀把米,心里冷冷一笑,小,我们的较量这才刚刚开始。
打定主意,侧耳听听邵男起了微微的鼾声,她爬着绕过桌来到邵男面前,透过稀薄的夜盯着他看了会,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于是掀开人家的被钻了去。
邵男还是没反应,洛醺觉蹊跷,他不是听力超常吗,睡得这么死怎么窃听?跟我装淡定?
这话比睡还暧昧,邵男咬了下嘴没有搭腔,从行李箱里拿一个瓷枕,用一块碎布裹住。
难为情的垂着脑袋,邵男拿过她的外衣给她披上:“小心着凉,我去给你早饭。”
邵男着腰带的手僵住,终于明白过来,讷讷的:“对不起,我忘记了。”想去换睡衣,才发现行李箱里没带,唯有明天去买,然后就和衣躺下。
邵男偏一笑,沈稼轩告诉过他,洛醺顽劣,或许有什么其不意攻其无备的地方,他有了防备,于是合洛醺的话:“这里给我,娘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的好吃懒。”
洛醺看他鼓捣半天,好心劝他:“这个季节睡瓷枕太凉了。”
邵男回来摸摸炕,觉温度够了,对她:“睡吧。”
邵男大大方方的承认:“是。”
洛醺骇然问:“你知我过来?”
两个人近在咫尺、呼可嗅,洛醺啊的一声惨叫坐起,发现自己竟然穿着抹,立即抱拢双臂喝问:“你这个混,敢冒犯我,这回我也不用合你了,我现在就回家去。”
邵男还是没有反应,她把大骑在人家的上。
洛醺溜厨房看他蹲在锅灶边,游手好闲还逗人家:“这就开始过日了我的相公。”
睡这个字有暧昧,洛醺抓耳挠腮,没心没肺的:“第一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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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醺来了脾气:“你为何不躲?”
洛醺看他一副自恋的神态,豁然而起:“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长的帅气,我想对你如何如何吧?”
邵男相当坦然:“你也知我听力超常。”
呃?洛醺左右的瞅,才发现自己的铺盖在炕,规定这里是邵男睡觉之地,想狡辩,而想起昨晚好像是自己为了吓唬邵男,威他放自己走,才跑到人家这里。
邵男用手轻弹了下瓷枕:“可以告诉你,这是最古老的窃听,我枕着它就可以在睡觉的时候都窃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