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品可以随便就卖？”

“那个时候刚刚改革开放没几年，政府和老百姓都非常狂。所有市场都没有规范，很多人靠一个发家。”

“昌盛集团很快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保健品厂家，赵世昌梦想在全国都开分厂和销售网。于是急于资，昌盛很快在所上市。那时候市更是狂，全国老百姓都来圳炒，昌盛票大涨，赵世昌发现在市比卖保健品更容易賺。开始每天在市打，经手各黑幕易。昌盛资产快速积累，当时我们几个人几乎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翁。那时候赵世昌的办公室总有五百平，我们让人从香港带来上好的雪茄和洋酒，每天生活不过吃喝玩乐。”

韩思杰想起来，那个时候他读小学，跟母亲一起在杭州，母亲开始还上班，后来脆辞职在家。而他生日的时候，可以收到小朋友都羡慕的原版变形金刚。

“可是好景不长，93年朱%镕%基任央行行长，开始整顿全国金市场，很多同时期的金炒家纷纷落。我们提醒赵世昌，可是他本听不去任何人的劝告。我没有办法，同其他几个人商议，暗中现本，各自跑回老家。刚刚回来，就听说他被抓了去。依照当时的其他案例，他是要叛死刑的。我们几个又把本拿来，去中央找人，最后他叛了20年。他的妻和儿也是我们送去国。”

韩思杰想起赵明宇“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你提过？”

韩国勤叹一气“你什么时候有好好听过我说话。”

韩思杰惭愧，怪不得赵明宇这个名字听过一次就记得，估计父亲也跟他提过。

“那他现在是想什么？”

“今天你也听到了，他还想铤而走险。互联网？我估计他是想故技重施，先行资把项目启动，然后再市。只是我不知他还有什么底牌。这帮人都已经半截土了，我不信还有人愿意陪他玩。”

韩思杰忽然想到什么“爸，我知他的底牌是什么？”

“什么？”

“赵明宇和周家宝在一起了。”

韩国勤一惊“什么？你不是一直在追周家宝？”

“赵明宇和周家宝是大学同学，他们早就有情，我不过是后来者。”韩思杰黯然。

韩国勤叹一气“到底是赵世昌，总是有办法。”

韩思杰沉默，开始担心周家宝。韩国勤问：“上次周锡声找你过去说什么？”

“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