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杰皱眉“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忘了我们已经订婚了吗?”
周家宝听完说:“思杰,你觉得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周家宝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不看韩思杰。韩思杰看到她在发抖,坐过她边去拥住她说:“我知现在是艰难时期,可正是这样的时候,我们才更应该在一起不是吗?”
两人说完心情都沉重起来,然而他们也无暇在父辈们所的这些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无论他们谅或者不谅,事情都已经发生,结果也都产生。他们既然享受那些作为带来的成果,自然也要承担那些作为带来的风险。
“至少有八成,国勤地产萧山收地的事情我是有印象的,当时我读三吧,家里人都瞒着我,可是我偶尔也听过一两句。”
韩思杰说:“这个事儿不能让他们知。伯父手术在即就不说了,我爸也一直有心脏病,我怕他知后会生气发病。”
韩思杰知现在田松权握了主动权,但他们也并非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他说:“如果我们答应加金新城计划,那么限令整改的事情,希望田市长这边能够立即解决!”
周家宝慌忙拿纸巾了脸,站起来说:“珍姨,我没哭,你听错了!”
周家宝沉默不语,韩思杰知她现在压力大,周锡声上手术,生死未卜;锡宝空调限令整改的事情也亟待解决;而他们又面临田松权的威胁。
周家宝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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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孔玉珍忽然推门来说:“思杰,我怎么听见家宝在哭,你欺负她了?”
屋里没开灯,孔玉珍看不清楚周家宝的脸,听韩思杰一说也就信了。孔玉珍说:“家宝,你父亲明天就要手术了吧,一会儿我想和你叔叔去看看他。”
韩思杰知除了自己,她不愿意再让别人知她哭过,也附和她说:“是啊,妈,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欺负家宝,她还来不及。”
周家宝却忽然哭声来“我爸明天就要去手术了。我不敢去看他,我怕我会忍不住哭来,我怕他会骂我没息,我更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思杰,我们以前多好,可是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不怕工作辛苦,不怕应对各挑战。可是我害怕事情变化太快,完全不受控制,即使我非常努力,也什么都改变不了。”她边说边哭,泪无法止住,不是无助,不是委屈,只是恐惧,一无法被安的恐惧。
韩思杰说:“回去说!”
周家宝长呼一气说:“好,就这么办。不过新公司跟你无关!我不想你再卷这个事情了。如果不是因为我,韩叔叔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威胁。”
韩思杰从田松权办公室来,周家宝还等在外面,一脸焦急。
韩思杰继续说:“家宝,无论如何,田松权是一方当权者,就算我们有能力跟他对抗,可是我们毕竟是生意的,跟他是耗不起的。金新城的事情我们就答应他,不过可以重新注册一家新的投资公司,来承办金新城的业务。成立的时候就可以明晰新公司和锡宝的权利义务界限,尽量减少它对锡宝集团的牵制。”
周家宝趴在韩思杰肩,乖乖的说:“好!”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我实现了诺言,双更哦!!小伙伴们冒个泡,表扬一下吧!
他们回到韩家,韩思杰带周家宝去了父亲的小客厅,原原本本将田松权的话讲给她听。
韩思杰一把捞住她说:“刚才说的新公司的事情,你不能撇开我!其实家宝,你知吗?我也害怕,我怕离开你的世界太远,就会失去你。所以,无论是和你一起享受快乐,还是跟你一起承担风险,都只会让我心安。不要再说什么连累我的鬼话好吗?”
周家宝“我现在想起来,我爸妈离婚,就在工厂起火之后。”
孔玉珍门,周家宝对韩思杰说:“我去楼上换件衣服一起去医院。”
田松权说:“没问题!愿我们合作愉快!”
田松权已经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说:“威胁?不!我只是想让你们知,你们周家韩家在杭州并不能只手遮天。我田松权想什么事,也不是只有看你们的脸。你去跟周家宝说,金新城计划本来就有利于本省经济发展,作为当地大企业,支持政府的新计划,是义不容辞的事。至于限令整改,程序来吧,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的。”
韩思杰抱她,任她在怀里尽情的哭,将最近所有的压力都发来。待她慢慢止住哭声,韩思杰才说:“家宝,无论世事怎么变,我总会在你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