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个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扶正?”为记者,她见过太多太多搏上位的“小三”,但还没见过谁是这么心急的。她如果不什么,还真是对不住那个女人!
“对不起,语涵,我错了事,我必须要付代价!”
宁钧彦伸手抹去脸上的渍“上就不是了!”
语涵还是笑。
宁钧彦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却突然已经觉得不渴了。
“什么都别问了好吗,语涵?”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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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这样的!”宁钧彦知她是想歪了,然而事实恐怕还要令她难受。“语涵,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不想伤害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以任何方式补偿你,只要你愿意!”
语涵用巾着脸上的汗,说:“既然今天你这么早回来,要不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中餐还是西餐?”她想了片刻“还是西餐好了,会比较有情调!”
“宁钧彦,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我董语涵不会跟你离婚,永远不会!”她忿忿“还记得婚礼当天你跟我说的话吗?我一个字也没有忘记,难你就忘记了?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月,在你的心里,难这短短的一个多月对于你来说就是一辈?宁钧彦,我要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得不好,让你这样决地要跟我离婚,难我们之间连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吗?你迫不及待地把我们的婚姻宣判死刑,是真的对我连一丁的意都没有了是吗?”
她一连串的质问,无形之中似一条绳索将他缠住,勒得他不过气来。
“你也这样认为的是不是?”
那么多年的情,并不是说断就能断掉的!
“离婚吧!”
其实从刚才见到宁钧彦心事重重的脸开始,语涵就已经猜到了他是有事才回来的。她不想跟宁钧彦闹得不可收拾,所以选择了息事宁人,很多事情是没有必要太过计较的,这是父亲从小就跟她说的话。为一个人,不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情里总是会有犯迷糊的时候,男人或许会为别的女人有所驻足,但那也不过是沿路的风景,终究也会一闪而过,她告诉自己不必太过在意,因为只有她,才是和宁钧彦携手走向终的女人,到了这一刻,语涵还是这么认为的。她可以当他这段时间只是在犯浑,所以,她叫自己不要去计较,叫自己要有风度!
实希望是后者。
他正将手中的杯放下,冷不跌地就被语涵抢了过去,下一秒,杯中的悉数被泼在了他的脸上,似海狼冲击海岸的力量。语涵以前从没这么过,而现在她却是再也没能忍住!一个那么难,恨一个人却那么容易,或许,一秒钟就已足够!但宁钧彦低估她了,她并不是任人的柿!
“理由!”
她“你说!”
“你是我丈夫,这一辈都是!”她咬着牙说。
并不想伤害她?以任何方式补偿她?
离了婚,她就不会被伤害?他知不知,离婚本就是一天大的伤害!
“我有话要跟你说,语涵!”宁钧彦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笑容,让他如芒刺在背一样。
他的话,不知为什么语涵这一刻觉得特别好笑。
“那个女人是谁?”语涵不像酹月,酹月是那将所有的委屈都往心底藏着掖着的人,生怕会伤害到别人。语涵曾说过她,说她是不肯对别人残忍,所以只能对自己残忍。而语涵自己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女人,如果必要,她可以对任何人残忍,包括她自己。她探寻着宁钧彦纠结的眉,能清晰受到宁钧彦内心此刻正受着无比的煎熬。其实,离婚应该不是他最最心底的想法吧?语涵叹息了一声,放缓了语气“钧彦,你终究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语涵!”
“一个星期!”他避开与她的直视,地握着手中的玻璃杯“一个星期之内我会让律师把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送到你的手上,至于其他的方面,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