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飞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接连吐几个词:“公主?叔公?”
这是她第一次提及自己的姓氏,甚至说这个话的时候,她也不过是为了恫吓上官云飞,没有觉自己真的姓朱。
假如他没有杀过好的妹妹,假如他对墨飞白的再豁达一些,苏落还是非常同情他的,毕竟他所的事情是为了自己的父皇,遑论对错,不说成功与否。
苏落正襟危坐,顿现皇家威仪,大方:“对,我就是建文帝遗落在民间的女儿,皇上是我叔公,汗王是我叔父,你说他会不会听你的鬼话来对付我,毕竟我也姓朱。”
看在苏落的面上,也看在墨飞白手帮忙的面上,上官云飞让人把鱼仙姬找了地方掩埋,没有抛尸荒野。
上官云飞是真不会功夫,他凭的是脑混生活,但他有很多逃命的法宝,害人多了,想过自己也会被害,准备些消踪粉、彩雾弹什么的非常必要,只是没等他动手,苏落一脚踹向边的桌,桌撞到他的椅,他噗通仰倒,得以躲过刺客的那一刀。
鱼仙姬一血涌,溅了墨飞白满脸,他没有拭没有挪步,冷冷:“你想害上官公,他是落落的朋友,更是我们的恩人,你这叫恩将仇报,我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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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跑到门,墨飞白却拎着宝剑堵住那刺客,没有只言片语的废话,剑刺去,奇怪的是那刺客躲都没有躲,玉树临风般立在那里,一剑穿心,他然后撕下蒙面的黑布,开:“阿白。”
但这念并不代表他和苏落之间的事就此画上句号,他在想,或许可以曲径通幽,对付不了苏落,我可以对付谷梁鸿。
话音落,纤细的如一折断的翠竹向后仰倒,习惯纷披的长发如墨泼下,何其唯,何其悲戚,他从事建安文骨多年,当得一个好的领袖,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好杀手,没有死在刀光剑影的厮杀中,却死在自己的情里,真是可悲可叹。
墨飞白在撒谎,他一直盯着鱼仙姬,怕他对苏落不利,苏落潜上官云飞的书房被人家捉住,鱼仙姬看见墨飞白也看见,只是前后脚晚了一步,以为他对苏落动手,是以才狠下杀心,刚刚这番话不过是搪之词,也为了讨好上官云飞。
那刺客想砍苏落之时,突然从天而降十几个锦衣卫,飞鱼服绣刀,一看便知,这都是潜伏在上官府里保护上官云飞的扈从,他们把刺客团团围住,那刺客看很难胜,又撞门逃走,锦衣卫追去,上官云飞和苏落也跟着追去,不是想帮着打斗,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苏落担心的是墨飞白,假如真是,自己豁命也要救他。
假如是真,这简直就是惊天的秘密,震得上官云飞盯着她看了半天不知如何言语,心中暗想,她这样的貌或许只有公主才能拥有,因为天下貌的女都是为皇家准备的,繁衍下来的公主秉承了母亲的绝,很有可能此话是真,毕竟冒充皇亲国戚是重罪,料苏落也不敢,究竟该把这件事告诉朱棣还是该告诉朱煦,告诉朱棣或许把她杀了或许把她囚禁,告诉朱煦或许用这个落魄的公主些文章,但也不能保证苏落不死,他是很不想让苏落死的,苏落正是看穿了他的这一心思才敢说这些话来,这叫对症下药因人制宜。
鱼仙姬摇晃几下,看墨飞白一笑,他的还在墨飞白的剑上挑着,像一枚枝上的枯叶,生命在渐渐消逝,脸如白纸,神迷离,攒了一力气说了最后的话:“临死,我也没有得到你的心。”
声音透漏他的份——鱼仙姬,苏落叫苦不迭,没想到他真的下手刺杀上官云飞,更惊讶墨飞白为何对他下手。
苏落救他的这个念只是一闪而过,本都没有细细思量,只觉得上官云飞假如死了,她和墨飞白等住在府上的人都难逃系,朱棣爪牙遍布,对付他们几个还是不费灰之力。
上官云飞正在犹豫的时候,咔嚓!窗撞破,一条黑影了来,寒光闪闪,雪亮的刀直奔他砍去。
这一晚之后,上官云飞有几日没有再来叨扰苏落,他念苏落在鱼仙姬刺杀自己的时候手救他,也没有因为鱼仙姬和墨飞白是同伙人而迁怒墨飞白,是念墨飞白及时手杀了鱼仙姬。
云飞怂恿汗王对付谷梁鸿,事情真的不敢想象,别无更好的办法,唯有釜底薪,哪怕朱棣抓了自己像囚禁二哥朱文圭似的,救下谷梁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