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下丑事得到了儿卓文,后悔是后悔,但还是非常疼,特别他都一把年纪,更在意自己的后继有人,但要他承认卓文是自己的血脉,他还是不肯。
为他本人,而是为了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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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听闻墨虚勾结锦衣卫拦截谷梁鸿,原因还与自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父亲有关,她的忧虑又上心,假如朱棣再想害谷梁鸿,他可是皇上,只手遮天,如此谷梁鸿和谷梁世家又开始有了麻烦,于是决定,一旦上官云飞查明窦璎之事,郑氏安然狱,就立刻举家迁离凉州。
此时郑氏已经修养好,在上官云飞没有查明窦璎的真实份前,她必须回去牢里关押。
“嗯。”谷梁鸿百集,已经听苏落叙述了一切,包括郑氏割腕自杀,想为之前她害死的那些人偿命,所以,他曾经那样的愤怒郑氏所的一切,当郑氏知悔过和试图弥补之后,谷梁鸿就再也恨不起来,两个人习惯了以这样隔着千山万的觉相,他也唯有简单的答应一声。
“老爷,您回来了。”郑氏躬施礼,语气非常平静,仿佛当下她去玩的不是大牢,而是上街闲逛似的。
谷梁鸿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然后抱着安儿同苏落回来房里。
然后他为了证明这件事,就带着卓文来到谷梁世家,这让苏落颇意外,还以为他是来要回卓文,把卓文认祖归宗在郑家门下,不料想郑老爹却:“很多传言说卓文不是二爷你的儿,我就带着卓文来滴血认亲。”
郑氏告辞而去,跟着徐娘,苏落已经打好,不是怕郑氏再傻事,想她这样的年纪也不会再次冲动,是怕郑氏一个人在大牢里孤单,而徐娘也愿意陪着主人,都陪了半辈,彼此习惯。
苏落难免问起他此去祁连山来回路上之事,先是听说师父没了神识功,她也兴,她甚至希望墨虚连功夫都没有了才好,自己愿意把他当父亲一样养老送终。
她被凉州卫大牢的狱卒带走之时,就碰到谷梁鸿带着安儿从祁连山返回,许久未见,谷梁鸿蓦然发现她更加苍老,鬓边也多了些白发,目光浑浊,但神情淡定,觉是少了以前那冷漠和戾气。
另外,谷梁世家好大的家业,听闻谷梁鸿在抛售,郑老爹觉应该是谷梁鸿遇到危难想逃命之意,暗想,假如让卓文把谷梁世家的家业承接过来,到时谷梁鸿业已离开凉州,此后卓文就有了一个好的未来。
主意打定,面对卓文几次问窦璎所说的,自己是不是谷梁鸿儿的话,他斩钉截铁的答:“你就是谷梁鸿的儿,千真万确。”
首先,他要为这件事而败名裂,想想自己得到这份家业着实不易。其次,卓文也不能接受外祖父变成父亲这个事实,卓文不是几岁的孩,已经是个青年人,这几日卓文还在讥讽谷梁鸿和苏落当初是了人,假如让他得知自己和郑氏比谷梁鸿和苏落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前者好歹是翁媳,后者却是父女,所以,卓文不崩溃也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怀疑归怀疑,苏落还是非常赞成此事的,滴血认亲后,证明卓文不是谷梁鸿的儿,从此卸下谷梁鸿压在心的重担,也向世人宣告,自己和谷梁鸿不是扒灰,还谷梁鸿一世清名,还谷梁世家几世清名。假如证明卓文是谷梁鸿的儿…此事纠缠太久,有个不好的结局总比没有结局好。
贤婿都不叫,改称二爷,老爷脸若冰霜,底气十足的样,苏落蓦然就糊涂了,甚至开始对卓文的世起了一怀疑。
她就留心凉州卫府衙的动静,而谷梁鸿也趁此机会开始大量抛售产业,这样未免让人发现什么,本来谷梁鸿打算放弃世家的一切,但谷梁觉得可惜,另外家里这么多人一起迁往远方,必定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能些钱财总比留给外人好,于是整个凉州议论纷纷,此话终于传到郑家庄郑老爹耳朵里。
于是她照郑老爹要求的,叫人准备一切,三日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谷梁世家之人都聚集在一起,同时作证这桩滴血认亲的公平。
苏落看谷梁鸿瞥了渐行渐远的郑氏,知他有些不忍,他们也是夫妻,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于是安:“你放心,我日日都在促上官云飞,不久他就会查明窦璎的真实份,卓文的娘会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