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你现在还不是在把墨宗继续。”
就这样定下,苏落暂时把滴血认亲的事搁置,次日早早的就上路,几天后到达墨宗,而此时墨宗正在大肆庆典,庆新宗主登临位。
墨飞白思忖下:“好,我听你的,无论是谁,不想留在墨宗尽可以离开,我也没有杀人,伤了而已,不信你自己去看,都在救治呢。”
个弟和墨飞白吵闹,被他一剑刺穿心而死,所以墨飞羽不敢再反驳,当下假意臣服,之后偷偷逃了来,本来打算找到师父墨虚,并不知他去了哪里,所以过来苏落这里避难。
苏落也知墨虚错误大罪责大,但他毕竟是师父,所以喃喃:“可我是他养大的。”
“大叔,我想去趟祁连山。”
苏落也没有拒绝,小住一日就想转回凉州,临走问墨飞白要了个人情:“能不杀师父吗?他不仅仅是养育我之人,他还是我母亲的哥哥,也还是最我母亲之人,说起来他变成这个样,都是因为我母亲之故,他如今已经没了神识功,一个老人家,留他一条命苟活人世吧。”
墨飞白慢慢转过来,反问:“墨宗这么多男男女女都被他役,绯莲绯烟绯霜这些妙龄女都因为他而死,他于心何忍?”
墨飞羽摇摇:“他已经杀人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大师兄。”
听闻苏落到,墨飞白首先有吃惊,蹙眉沉思稍许,脱下庄严奢华的礼服换上平素的穿着,来迎接苏落。
苏落嫣然一笑,然后挥手告辞,同那几个师兄下山回凉州。
墨飞白笑了笑,像多少年前似的,过来牵着苏落的手边往里走边:“落落,此后墨宗才是你真正的娘家。”
苏落:“当然可以,你放心,师兄他不会杀你。”
听苏落叫自己,他急忙把目光离,看看她:“好,你去吧,只是已经天黑,明日启程不迟。”
墨飞白:“这不一样,我已经铲除了那些不人的规定,墨宗再也不是之前的墨宗,大家聚在一起,为世人提供绝密的消息,赚取相应的酬劳,仅此而已,就像农人田商人售货,只是一谋生的手段,绝不是某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所有人都设定为他的棋。”
墨飞白注视她好久,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山路拐弯,然后冷笑下,自言自语:“墨虚让我失去你,毁了我一生,你让我如何能放过他。”
彼此见面,苏落故意肃然的伫立看他,目光中有些是责备。
“师,我知大师兄对你最好,我躲在你这里可以吗?”
苏落想了想,墨飞白夺了宗主之位她不想说对或是错,毕竟墨虚不仁不义在前,但无论怎么说墨飞白不应该如此对待同门,这样的他和师父墨虚有何区别,是以,苏落想找墨飞白谈谈,既是为了所有的同门,也是为了墨飞白,更是为了墨宗的未来。
苏落丢开他的手,其实也没有什么气,但是一想起落荒而逃如丧家犬的墨虚,心里不忍,埋怨:“他毕竟是养我们长大的师父,你这样篡位还想弑师,于心何忍。”
苏落果真就去看了那几个受伤的师兄,下已经无碍,但他们皆念师父墨虚的养育之恩,誓死不追随墨飞白,想同苏落一离开。
听上去不错,假如墨宗的人从此都能有个好的归宿,苏落也不应该反对,只是叮嘱墨飞白:“我来此是为了飞羽的事,他说了和你不同的看法,你就容不下他,听说还杀了其他人,他们不想跟随你,放走便是,人各有志不能求,你何必同室戈。”
谷梁鸿正盯着墨飞羽的手看,试想假如他一路奔波,祁连山到凉州也不是一蹴而就之地,他为何双手净净,指甲就像才洗过一样,就算是他没有经过打斗,也能够很好的在路上住宿,为何最能及东西的双手净,而最不能及东西的脸却这样脏?
墨宗下山的路,两个人面对面而站,山风很大,冰冷刺骨,白雪皑皑反着日光,映在墨飞白俊逸的脸上,他沉思有一阵才:“好,为了你,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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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飞白突然仰天长笑:“若非因为他,你当年被谷梁鸿所救,应该在谷梁世家无忧无虑的长大,什么墨宗被世人嘲讽的谍女,他养大你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他复仇的计划,你不必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