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毕,墨虚拼劲全力坐起,两个人对视,墨虚那只眸中突然有了一柔和之气,继而哈哈的大笑,类似回光返照,朝谷梁鸿拱拱手:“我总算还来得及对你说一声,抱歉…照顾好了落落。”
稍许工夫,艾神医到了,苏落回了,见墨虚已死,艾神医毕竟不是公孙渡,无计可施唯有告退。
谷梁鸿搂着苏落:“我尽力了。”
苏落呵呵一笑:“用不着打打杀杀这么麻烦。”
苏落指指卓然,不怀好意的笑笑:“我是帮不上忙的,找他。”
谷梁鸿理解她的心思,在她心里,墨飞白对她是极其和尊重的,突然被墨飞白利用,她心里的疙瘩解不开,很想陪她一同去,又不想天寒地冻的安儿跟着颠簸,于是让谷梁卓然和紫鸳陪同,因为好即将生产,杨二郎无法。
苏落连说好好,泪还是止不住扑簌簌落下,她对墨虚的可怜大于情,是可怜他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耗尽自己的一生,也荒废了自己的一生,希望他和母亲在另外一个世界会重逢,并,再也不分开。
报你。”
两个人正说笑,面前现一排人,毫无悬念,又是锦衣卫,苏落三人不过是刚凉州不远,锦衣卫真是嗅觉灵,立即追了上来。
后来,苏落以女儿份为墨虚安葬,理好师父的后事,他再次与谷梁鸿告辞,她要去祁连山找墨飞白。
谷梁鸿拍着她的后背安:“你父皇丢下你的母亲不,你师父这是去陪她老人家了,所以你不要过度悲伤,无论你师父还是你娘,都会担心你的。”
三人继续前行,不几日到了祁连山墨宗之驻地。
对于谷梁卓文和紫鸳,苏落心里也是有愧疚的,本来打算给他们两个在秋季完婚,当时偏偏遇到谷梁鸿中毒命悬一线,他们的婚事就拖延下来,也曾提及,然谷梁却觉得既然谷梁鸿打算把家搬离凉州,不如就等安顿下来后再持婚礼,下人心惶惶,各个忙忙碌碌,办婚礼显然仓促。
她说着打迎着锦衣卫而去,对方已经刀剑相向还不停威吓,苏落让卓然和紫鸳跟上自己,然后把手中的火硫抛向锦衣卫之中,轰隆一声响,炸开后烟雾弥漫,苏落喊着卓然和紫鸳逃烟雾,哈哈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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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卓然和紫鸳也同意,卓然每天帮着谷梁鸿理世家产业,紫鸳被苏落派去保护好,这回三人同行,苏落因为师父新亡,笑不来,他两个就变着法的逗。
紫鸳当然羞臊,还是:“早晚的事,先跟公主你学学经验。”
苏落:“你放心,我不是找他给我师父报仇,我也明白师父欠他太多,我只是问问,他追杀我师父的前前后后,好像是利用了我。”
谷梁鸿有些担心,劝:“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你师兄其实也很可怜。”
接着,他双目凸,向后噗咚倒去,一代枭雄,没有死在敌对者手里,竟然死在自己养育的弟手里,可悲可叹,也可恨,只能说是因果循环,又可喜的是,他终于在临死前明白了这个理,死的了无遗憾。
苏落让谷梁卓然和紫鸳等在别,她单独会见墨飞白,两个人见面,墨飞白笑了笑,一如既往的亲切,唤:“落落。”
苏落终于勉笑了笑:“羞不羞,现在就着急生小娃了。”
“公主,等我们成亲时,你怎么也得把安儿给我抱抱。”紫鸳从上探靠近苏落神神秘秘。
苏落手腕一抖,袖里来一把匕首,当即横在墨飞白脖上,狠狠:“我来给师父报仇。”
苏落扑在他怀里哭泣:“我知。”
谷梁鸿吻了下她的额,再:“你师父临终时说,他对我抱歉。”
谷梁卓然宝剑,看看苏落:“等下紫鸳保护你先走,我来对付他们。”
墨飞白似乎已经料到苏落会来兴师问罪,他也兴苏落能来兴师问罪,这样,就说明墨虚已死。
苏落从他怀里离开来,看了看他,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师父终于放下了和谷梁鸿的仇怨,他终于承认母亲不是谷梁鸿所杀,苏落虽然难过,心里也好像卸下了千斤的重担,轻松许多。
她说着从怀里掏一个大小的什,举着给谷梁卓然和紫鸳看:“大叔早料到锦衣卫不会放过我,这个叫火硫,是东瀛忍术里的烟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