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的胳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折磨我很好玩是吗?”
“我没有,没有!”她用力挣脱他,瞬间又忍不住哭泣起来“我只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不值得你再心思了,我想回去…”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要这样问我?我现在已经充满了犯罪!我对不起你…”她说着,哭的异常伤心。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有愧疚,那从现在开始,放弃你那些悲观厌世的思想,好好振作起来,听我的话,照我的意思去办!”他对她要求,实则是央求。
“可是我…”
“别说了!”他又吼住她,即使制止她的悲观“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就这个星期,我一定帮你找到肾源,一定!”
“…连初,我,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 此时此刻,面对他的威仪,她真的是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
“不值得?你是要让我彻底否定我们的过去吗?”
“我…可是我现在不一样了?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他的止住了她。
“…好,那我都听你的。”她扑他的怀里,有这么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用心,就算了死了,此生也无憾了。
“可是,我还是想要回家去,以后每周定期来治疗就行。”她抬起泪汪汪的睛看着他。
“好吧。”既然她不喜这里,回去也行,反正还没有肾源,每周来医院两次血透就可。
就这样,顾秋晨暂时先办了院手续,跟韦连初一起回到了希斯恬园,同时请了私人医生和护士每天定期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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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了,终于到了韦任飞和钟情依结婚的大喜日。婚礼在S市一个七星级酒店里举行,来参加的全是上社会的达官贵族,酒店外停满了各豪车…
酒店里面,新郎韦任飞和钟情依都在迎接客人,而韦东航和韦如也忙着安排各项程,安排客人落座。楚慈呢,也还在家里收拾自己,大概半个小时后有司机接到酒店去。
婚礼司仪,各节目团队都已到齐,该来的客人也基本都到齐了。 整个酒店都被韦家的人包了下来,除了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外,没有外人。
一共坐了大概有两百多桌,包括与韦家有合作关系的各供应商,代工厂,经销商的层代表、与韦家有联系的所有的亲朋好友,一些跟韦连初私很好的其他行业的富商,财经学术界的专家学者,媒记者、分娱乐圈明星等…可以说,阵容非常大!
“你还是快去吧,婚礼应该上就开始了!”顾秋晨对韦连初说到,此时此刻,作为韦任飞亲叔叔的韦连初,恒初的总裁,竟然没有亲自到场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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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很多人在帮忙,我晚再过去吧,多陪下你。”韦连初刚把香烟拿来准备燃一烟,才猛然想起她的不好,于是又把烟盒放回去。
“不用了,我这边一会儿护士要过来,你快走啊,上都8了,应该上就要开始,你绝对不能缺席的啊!”她忍受着浑的不适,吃力爬起床来,推着他赶去。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实际上他的手机已经有人打了四五个电话在促了,可是实在放心不下她这边一个人在,也没心情接听。
“我去什么?我不好,而且他们都不喜我, 不是自取其辱么?”她颇为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