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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不怕任疏有事找他,他就怕他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什么都不跟他说,那样才是他的大麻烦。
“吃过晚饭,你去玩会儿吧,晚回来。”任疏不好意思地开。
“小疏,你认真的?”顾烈终于听来了,任疏不是在跟他说着玩。
陈紫君无奈,只得再度,她看任疏带孩的手艺实在不行,只好又陪他住了一个月,对他行突击培训,确定任疏不会把自己和娃娃冻着饿着伤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你看着锅里的菜,我订的洗衣机到了。”顾烈把锅铲给任疏,在围裙上了手,就去给送货商开门了。
“烈,我没有不信你,但我妈咪…”在陈紫君里,顾烈就是抛弃他儿的负心汉,要让他们见了面,就等于是火星撞地球。
任疏拿着锅铲愣在原地,有不知所措的样,直到闻到糊味儿才手忙脚地把锅里的鱼香丝铲了起来。
“爷爷对我都没意见,你还怕丈母娘看不上我啊。”顾烈至今不知任疏和家里的关系,也没把他的话当真。
任疏上次扰陈紫君是在两年前,娃娃突发烧,送到医院住了一周温还退不下来,任疏在医院陪了一个星期的夜,实在持不住了。
把顾烈好的菜一一端上餐桌,任疏先冲着卧室喊了嗓,让陈毓和娃娃赶来吃饭,又抬看向了台。
“什么事儿?”顾烈忙着灶上的菜,都没空回看任疏。
和顾烈重逢不过一天,可从他的表现任疏看得来,他是认真想修复两人的关系,就算这其中大分是看在任意的面上,可任疏还是很欣喜顾烈的态度,只因为他,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你要信我让你去什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顾烈彻底火了。
“…嗯。”任疏默然垂首,顾烈和陈紫君,还不是适合见面的时候。
“我、我没打算去玩啊。”顾烈还是没懂任疏的意思。
台上,顾烈正指挥着工作人员安装洗衣机,没看到任疏在看他。
“我妈咪晚些时候会来接小毓,我不想——”你们见面,任疏都有说不下去了,偏偏还不能不说。
任疏正要开解释,顾烈的电话响了,他只好闭了嘴。
“不是我们,我是说你。”任疏的声音比刚才更低,他自己都承认,这样的法伤人的,可不这样又不行啊。
自个儿给呛住了,任疏搞不定,只能向老妈求救。
然而,有些事不是他们想就可以的,家人的态度是任疏必须在意的。
有了这样的经历在前,陈紫君一看是任疏打来的电话,心立奔到一百八,好在这次不是坏事儿。
“嗯,妈咪,我们晚上见。”除了两年前在医院那次,任疏很久没和陈紫君见面了,他对母亲的到来非常期待。
“烈,我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下。”任疏着兔糊地开。
挂掉电话,任疏先到卧室看了看,就像他想的那样,陈毓和任意玩得很好,他放心地微微笑了笑,转去了厨房。
“你就这么不相我!”顾烈这会儿连锅里的菜都顾不得了,转直直看着任疏,里有着明显在压抑的怒意。
“烈,我不是说着玩的。”任疏很清楚,任老爷不是对顾烈没意见,而是他连孙都不认了,孙婿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陈紫君不同,她是任疏的亲妈,她也从来没说过不认儿的话,任疏过去五年过的什么日,陈紫君不是不知,以前找不到算账的对象也就罢了,现在顾烈要敢现在她面前,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尽快派人来接小毓啊,我没空一直看着他。”而陈毓那样的人,不全天候让人盯着,什么时候丢了你都不知。
顾烈的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锅里炒着的鱼香丝,见任疏来,立夹了块兔喂给他。
“你想去哪里?我无所谓的,你兴就好。”顾烈误会了任疏的话,还以为他是说两人一起去玩,很兴地回问。
“小疏,你别急,我晚上就来。”既能接回小儿,还能见到大孙,陈紫君没理由不答应地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