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烈转去了盥洗间洗漱,任意悄悄睁开睛。
“不让就不让,要是你真调不回来,我和娃娃去朔州也是可以的。”虽说他全家人都在明,但是任疏轻易也见不着,如果顾烈过来工作有困难,他带着娃娃过去也一样嘛。
“爸爸还会回来的,娃娃乖,再睡会儿。”任疏吻了吻任意的脸颊,把他搂得更些,仿佛这样就能更踏实似的。
“爹地…”任意虽说承认了顾烈,可他更熟悉的,始终还是任疏,闭着睛就往他怀里钻,本不理离他更近的顾烈。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吵到旁睡得正熟的任疏和娃娃。
因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任意的心情很不好,就连顾烈心准备的晚餐都没能勾起他更多的兴趣,只吃了不到平时的一半就放下了碗筷。
“…哦。”任意本来就是半睡半醒,糊应了声就又睡了过去。
“我舍不得爸爸,不想让他走。”难得享受了几天双亲俱全的生活,任意舍不得了,说话时候都带着些许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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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烈拗不过他,只得允了,中却是一片无奈。
顾烈好笑地弯起嘴角,长手一伸,把老婆孩一起捞怀里。
“不去。”任疏竖起指,放到嘴边,示意任意噤声。
到了晚上,任意决不肯自己睡,抱着小雪都不行,执意要睡到顾烈和任疏的中间。
“爹地,我们真的不去送爸爸吗?”任意不懂任疏为什么要装睡。
他转过,睁开,直愣愣地看着虚无的夜。
就这么一个晚上了,他还想和任疏那啥那啥呢,可惜没机会了。
“有什么好看的。”任疏不算容易害羞的人,此刻却不禁红了脸颊。
“什么都好看…”顾烈说着贴了过来,在任疏额上印下一吻。
“亲的,我走了,保重。”说完低亲亲任疏,再亲亲任意。
一刻钟后,顾烈洗漱完毕,重新回到卧室。
“可以不走吗?”任疏哄睡了儿,自己却没收住功。
“我真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和娃娃。”时间有限,顾烈不走不行。
翌日,清晨五,顾烈悄无声息地起了。
“想再看会儿你。”顾烈用娃娃没有牵着的那只手拂过任疏的脸颊,不算情话的情话说得格外畅。
“不可以。”顾烈摇,不要在这个时候考量他的定力好不好。
“这个要看情况了,不忙的话十月底或者十一月初能回来两天,要是很忙的话,估计就得年底了。”没办法,顾烈刚刚过去的这个假期,是他两年没休年假攒的,短时间内,他是不可能再请到长假了。
任疏没有应声,顾烈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
很快,关门的声音响起,任疏蓦地觉得心里空了空。
“那怎么行。”顾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任疏的提议“朔州气候旱,风沙又大,你和娃娃不习惯的。再说朔州的教育平可赶不上明,咱不能舍近求远,耽搁了娃娃。”
“爹地在这里,娃娃乖乖睡哦。”任疏压低声音,轻声哄着儿。
可惜没人回答他,娃娃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你打算过去多久,什么时候再回来?”顾烈言之有理,任疏就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反正现在还在,要是顾烈真的不能回来工作,他再作打算也不迟。
可怜娃娃睡在两位父亲中间,被挤得透不过气,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早睡吧,明天七半的飞机,从市区到机场还得一个钟呢。”顾烈的想法,任疏再是清楚不过,不过娃娃睡在他们中间,还一只手牵着一个,他们想搞什么小动作都没机会。
“那你走吧。”任疏说完翻个,赌气不看顾烈。
“你别动,小心醒娃娃。”任疏说着推开顾烈,抱住娃娃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哄:“娃娃不怕,爹地不闹你了,好好睡啊。”
顾烈还会回来的,对吧。任疏这样问自己。
请了好多年,至今未获批准,每次小女朋友的妈妈加班,任意就在学校陪她聊天,对顾烈的调动,他有同样的担心。
任疏抱娃娃,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