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国平小声说:“一个亲戚。”
“记不记得在哪家药店买的?手有没有发票?”
罗国平觉得这问话方式,简直就是在审问犯人。依照程序问完姓名、年龄、工作单位、联系方式和党时间等基本情况之后,史凯兵递过一份那天填写的公文包里的品的清单复印件,单刀直。
“是啊,这东西也沉的,他为什么要带在上?”
“既然是亲戚,请问你这个亲戚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什么工作?联系方式是什么?”
罗国平最怕的就是这个问题,想了几天也没有想一个合理的解释。尽早就知他们要问,但上还是冒了汗,他赶低下看着地上。
“这个记得,是我平时生活中用的,我年纪大了,功能不行。”
罗国平的脸红了,半天不说话。史凯兵再问:“记得这个是谁吗?”
“好像这些东西都记不清了。”
“都记不清了?那好,我们慢慢行回忆,先从简单的说起。”史凯兵拿过一张照片递给他,这个人是谁?照片后面的编号‘3’是什么意思?请你说说。”
调查人员上到开心大药房实,果真是罗国平自己买的,只是时间上有不对,那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事。
史凯兵问话不不慢“在家里用的这些东西也带在公文包里吗?”
“我真的是记不清了,脑里得很。”
“我记不清了。”罗国平说。
“是全都记不清还是一分记不清?”史凯兵又问。
“我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罗国平又耍赖了。
“是啊,这些谜都有待罗国平为我们解开。”
“还有,罗国平把这些存折也带在上,显得有古怪。一个大男人,放那么多存折在上吗?多麻烦呀。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年龄。”
史凯兵放下女人的照片,拿起伟哥的照片“那么这些伟哥你总记得吧?”
罗国平又来到对面的105房间,整个房间空的,靠门的这一摆了一张桌、三把椅,桌对面只摆了一把椅。简简单单的几样东西,使整个房间的空间显得更大,罗国平坐在那张椅上,跟史凯兵他们面对着面。
“你的姓名?”
史凯兵知,罗国平现在还有一顽抗的心理在作怪,要使问话顺利行下去,得先把他的这心理防线攻破。现在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得从他的生活作风开始。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造就了这样的一心理,人们对男女之事常常避而不谈,讳莫如,一旦暴,往往会激发一个人心底的荣辱。
史凯兵开了个:“罗国平同志,我们是市纪委工作人员。今天找你谈话,调查实有关你的问题,希望你积极合,如实回答。”
“才短短几天的事情,就记不清了?”史凯兵反问了一句,脸上现一丝讥笑“罗局长的记能这么差?昨天我们聊到你的历史,你还侃侃而谈呢。相隔那么久的历史都记得这么清楚,怎么反而会把近来发生的事情忘了呢?这好像不符合自然规律吧?”
“天刚买的,晚上忘记放在家里了,所以你们检查的时候,还在包里。”
“罗国平。”
“好像是开心大药房,没有发票。”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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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岁。”
一般的药店都会在销售的药品包装上贴上标签,史凯兵看看盒上的标签,果然贴了开心大药房的标记。
“罗国平同志,这是几天前在你包里发现的一些东西,现在请你就这份清单上的东西一一作个说明。”
药房工作人员说:“在我们这里,伟哥这东西平时买的人不多,一般都是那狼的年轻小伙买,年纪大一的人用这东西的很少。所以,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