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得才看看时间不允许,就决定留下两个人来理这件事,自己和另外一个人乘另一个车去海参加投标。
“还记得那辆小车的牌照么?”
袁得才没办法,只好把标书拿来“同志,我要到海参加招标,这样等下去,时间不允许啊。”
“胡总,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那你记得他在哪一带活动吗?”
“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我的标书,我要参加招标的。”袁得才气愤地说。
“我怎么了?谁知你拿个什么东西来骗我,哪个看见你的标书了?”对方蛮横地说“你们把我们的车撞了,得赔我们的车。”
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反而让袁得才他们到乎意料。那伙人在警走了之后,给了袁得才他们3000块钱,走了。
“把你的标书扔掉了?”崔立吃了一惊。
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来,给了司机一掌“这里有你说话的分儿吗?今天不说清楚、不赔偿我们的损失,就没完!”那几个人蛮不讲理,不肯罢休。
“同志,你们看看,是你们逆向行驶跑到我们上来了,责任不在我们啊。再说刮得也不严重,几百块钱就可以好。”袁得才的司机辩解。
黑奥迪,山A-87655。这是山南省同州市的牌照,崔立他们连夜赶往同州,在当地警门的合下,查到了这辆车。
警来了之后,说这是小事故,只要双方协商解决就行了。可是,那伙人还是一味地胡搅蛮缠,声声说要袁得才赔车。警看看他们实在太过分“你们这要求也太过分了,就这么轻轻刮了一下,而且还是你们自己的责任,哪能要求人家赔你们的车呢?”
对方看他要离开,赶走上前来拦住了他“看样你是他们的老板吧。你不能走,你走了,这里的事情怎么办?”
“不行,一个人也不准走。谁知你们去什么,是去办事还是去请打手。”
“不行,这事一定得警大队来理。”对方说,可他们并不打警大队的电话。
胡观平告诉崔立,前年他就换了一辆车,把奥迪卖给了一位朋友。当时为了省去麻烦,也没有过,就是两个人私下签了一份合同,所有的费用胡观平不再承担,今后凡是该车的一切责任胡观平也不负责。
袁得才说:“那就让我的两个伙计到海去,我和司机留下来,这总行了吧?”
那伙人后来又拖了一阵,说:“既然警同志也这么说,算了,责任就由我们负,你们这车维修的费用由我们来。警同志,你们先走吧,放心,我们双方一定协商好。”
“那些人的音呢?”
“好像是在绿茵湖那一带活动,介绍我认识他的那位朋友也是绿茵湖的。你到那边去问问,一定有人知。”
“是啊,其实,我上就想明白了。那伙人其实就是来阻拦我到海参与投标的。想想,真是生气,那些人,真是无法无天啊。”
袁得才看看说不通,走上前去说:“我们有急事。要不把车开到海,要赔的话,我们照赔算了,说穿了,反正都是保险公司的钱嘛。”
“记得,怎么不记得,是山A-87655,一辆黑奥迪。”
“你不要拿这东西来蒙我,我不懂这个。”对方一把从袁得才手里夺过标书,往旁边的河里一扔,标书瞬间在河里没了踪影。
“都是同州那边的音,没有一个是本地人。而且手臂上全都有刺青,有鹰,有龙,还有老虎。”
在绿茵湖公安分局,分局长张志军听到他们问起阿狼
车主是一个化妆品公司的老总,叫胡观平,好不容易找到胡观品公司所在地,却被告知,胡观平差了,一两天之内不会回来。没办法,只好通过电话联系。
“名字嘛,我不大清楚了,因为也是朋友介绍的。只记得他的绰号叫阿狼,因为他的手臂上绣有两条张牙舞爪的狼。名字,好像是姓梅,至于梅什么就不清楚了。”
跟一辆小车刮了一下。其实刮得也不是很严重,互相之间只是了一下而己。对方几个人走下车来不依不饶:“你们这是怎么搞的,今天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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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得才苦笑了一下,说:“我怎么看?明显是有人不让我参加竞标嘛。说白了,这些人就是来搅局的。”
“你怎么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