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办酒的事情找他谈话。但是,在谈话中无意间发现他的手提包里存在大量现金、多个大额存折、金条、避、伟哥等,问题是明显存在的。一个为政清廉的领导的包里哪会有这些东西?即使有钱,也是平时生活所必须的,有存折也是一个两个,再说存折上的金额也不会很大。基于这些不正常品,我们才决定对其采取措施,调查程序。”
张秋心里骂了一声“罗国平你这个浑”
祝勇看了一张秋,说:“所以,秋市长,我的意见是不能迁就司徒安他们。如果我们迁就了他们,那就是无原则的退让。不要说罗国平还是我们的党员,还是我们海的建设局长。即使不是,只要他违反了党纪国法,就有必要对其采取纪律或者法律手段。说明白一,这对于我们海的招商引资环境,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是,司徒安他们这边怎么办?”
“我们海四班领导成员,上行分工,每人负责一个企业,行沟通和了解,那些企业家的工作。我想了一下,他们撤资也只是上说说,真正要撤,他们也不划算。在海的投这么大,产这么,能为了一个罗国平撤资吗?生意人的最目标是什么?是利,他们不至于这么傻。所以,我倒不以为他们真的能下得了这个决心。至于个中原因,我想,我们稍作了解就会明白的。我认为关键是苏丹丹在影响着他们,尤其是影响着司徒安会长。所以,震东,你们纪委要抓时间把调查取证工作好,尽快拿调查报告。”
张秋,说:“好,我同意祝勇书记的意见,只是经过这么一闹,可能对我们海有负面的影响。”
“影响虽然暂时会有一,但是,过不了几天,大家就会明白的。”
回到办公室,王宏远还在等他,张秋诡秘地一笑,说:“宏远,不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司徒安这个老家伙搞定,让他千万不要再造这撤资的声势了,这样对我们海不利。”
作为招商局长的王宏远,对前来海投资的那些商人的个人脾气、好、情趣等等摸得十分透。当前的招商引资其实就是一场商场的争夺战,全国各地的招商引资队伍都在抢夺着有限的客商,想尽一切办法引客商的注意力。除了在引资环境、优惠条件上文章外,还在与客商的情投上文章,或者抓住客商的个人好文章。
回到办公室之后,王宏远给司徒安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他知司徒安一贯好,就到歌舞厅请了两个女孩——张迎和李,他给了她们每人800元小费,跟她们代了一个原则:只要这位老板兴,你们能怎么样就怎么样。
饭前,司徒安谈到了撤资的事情,声声说海的投资环境差,这个不行,那个也不好,还说一定要撤。“王局长,海的投资环境是越来越不好了。”
王宏远笑:“不会吧,司徒会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
“不是误会,是事实。市委市政府对我们这些商人一也不关心,我们提的意见、建议本没人理睬。这能说是重视吗?”
“司徒会长,这决不可能。无论是我们祝勇书记,还是我们张秋市长,对招商引资工作都是非常重视的,一贯重视客商的意见、建议。你们的意见、建议,决不可能得不到回应。因此,撤资的事情,还请司徒会长再三考虑。”
“这个没有什么考虑的了,我们想得很清楚了。”
吃饭时,李和张迎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司徒安两侧。
“司徒先生,您看,我们市歌舞团的小李和小张怎么样?漂不漂亮?”
司徒安心里其实早就在夸赞她们的长相了,心说,不知这两个又是哪里的尤。听到王宏远的话,不由得连声说:“好,好,漂亮。”
王宏远说:“她们的名字就更有意思了,一个叫李,一个叫张迎,二人合起来叫迎。”
司徒安迷迷地说:“呵呵,有意思,迎,迎,有意思。”
王宏远与司徒安一边喝酒一边谈撤资的事情,张迎和李左一杯右一杯劝酒,喝得司徒安心怒放,一会儿就把苏丹丹忘到爪哇国去了。
“司徒会长,您看这撤资的事情,能不能重新考虑?”
司徒安抬起左手一摆,说:“王局长,今天咱们不谈这事。你看,良辰景,酒佳人,谈那东西多扫兴呀。我们喝酒,别浪费了这大好光。撤资的事,过几天再说吧。”
王宏远觉到张秋说的假撤资真的没错,司徒安只是在戏给大家看,心里于是更加坦然。他赶溜去到卫生间给张秋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张秋。
“市长,这个司徒安可能真的是在戏,搞假撤资,目的是想给市委市政府施加压力。我看他现在本就不像要撤资的样。”
张秋听到王宏远的汇报后,不由得哑然失笑,他想不到司徒安一个这么大的企业家竟然会这样荒唐,开这么大的玩笑。
“你确定吗?宏远,这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我基本上能断定,从他的神态上看,撤资肯定是假的。”
“好,好,宏远,这事你办得好。”张秋非常兴,一边说了几个好。
吃完饭,王宏远又安排司徒安到娱乐城K歌,几个人一直唱到凌晨1,司徒安抱着两个女孩不停地舞、喝酒、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