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您看,我们市歌舞团的小李和小张怎么样?漂不漂亮?”
司徒安心里其实早就在夸赞她们的长相了,心说,不知这两个又是哪里的尤。听到王宏远的话,不由得连声说:“好,好,漂亮。”
王宏远说:“她们的名字就更有意思了,一个叫李,一个叫张迎,二人合起来叫迎。”
司徒安迷迷地说:“呵呵,有意思,迎,迎,有意思。”
王宏远与司徒安一边喝酒一边谈撤资的事情,张迎和李左一杯右一杯劝酒,喝得司徒安心怒放,一会儿就把苏丹丹忘到爪哇国去了。
“司徒会长,您看这撤资的事情,能不能重新考虑?”
司徒安抬起左手一摆,说:“王局长,今天咱们不谈这事。你看,良辰景,酒佳人,谈那东西多扫兴呀。我们喝酒,别浪费了这大好光。撤资的事,过几天再说吧。”
王宏远觉到张秋说的假撤资真的没错,司徒安只是在戏给大家看,心里于是更加坦然。他赶溜去到卫生间给张秋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张秋。
“市长,这个司徒安可能真的是在戏,搞假撤资,目的是想给市委市政府施加压力。我看他现在本就不像要撤资的样。”
张秋听到王宏远的汇报后,不由得哑然失笑,他想不到司徒安一个这么大的企业家竟然会这样荒唐,开这么大的玩笑。
“你确定吗?宏远,这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我基本上能断定,从他的神态上看,撤资肯定是假的。”
“好,好,宏远,这事你办得好。”张秋非常兴,一边说了几个好。
吃完饭,王宏远又安排司徒安到娱乐城K歌,几个人一直唱到凌晨1,司徒安抱着两个女孩不停地舞、喝酒、唱歌。
有时,司徒安的手很不老实地在她们的上、大上摸一把。两个女孩越发在司徒安面前发嗲,得司徒安心里起来。
王宏远心说,看不这个60多岁的老居然有这么好的神?整个晚上不知疲倦。
临走司徒安想要李和张迎留下联系方式,她们俩却伸手向王宏远一指,说:“司徒先生,到时您跟王局长联系吧。”
司徒安嘴里虽说好,心里却有不乐意。可是,又毫无办法,他告诉自己,慢慢来,下次再把电话到手吧。
王宏远说:“没关系,司徒先生若是想见她们,跟我说一声,我们再去喝酒唱歌就是。不过,你要是真的从海撤资了,也许就再也见不着她们了。”
司徒安心里说了声“哪里是真的要撤资,还不是为了那个苏丹丹?”
他表面却打了个哈哈:“王局长,今天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至于撤资的事情,我看明天再说吧。”
司徒安越是不谈撤资的事,王宏远心里的把握就越大。一个这么大的公司,要想从海搬去,谈何容易,新厂的选址、谈判、签合同、这边的财务结算、税收,包括员工工资都得作一个了结,机械设备的拆除,都得作一个完整的计划来,哪里会这么容易。司徒安虽然好,但在这大事上不至于这么糊涂,要不,他也不到今天这成就。
司徒安念念不忘王宏远带来的两个女孩。
苏丹丹又在他事情办得如何了。
“会长,我家国平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人家心里很急嘛。”
听着电话那苏丹丹的声音,司徒安的心里又泛起层层念,说:“丹丹,我们已经提撤资向市委市政府施压了。要是他们再不理我们,可就一办法都没有了。”
“哎呀,我不,反正你要帮我这个忙。只要你帮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苏丹丹的一句话犹如膨化剂一样,使司徒安心里的望顿时无限放大起来。他的前一亮,心里想着苏丹丹丽的影,想着这个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禁不住咽了一唾沫。
“好,好,我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那我可就等着你了,司徒大哥。”
一句“司徒大哥”把司徒安的心叫得酥酥的,好像要化了一般。
司徒安把洪涛等人再次叫来。“几天前我们商会的建议,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回音,看来海市委市政府是不把我们商会当一回事儿了。今天把各位找来,就是商量一个对策,不拿真的动作来,他们是不会上心的。”
黎再次提了质疑。
“司徒会长,我看在这件事上你是不是有过了。为了一个罗国平,你竟然不顾大家的利益,不顾我们商会的影响,提要撤资,现在你又提要动真格的。那么,怎么动真格的,真的撤资吗?那么,你敢不敢先撤?你知一旦动手将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损失?何况当前我们还没有任何的先期准备。即使我们这撤资的风声被我们的客商知了,给我们带来的隐形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这一,你有没有替大家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