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奋起认为,各方面的有关证据已经全指向苏丹丹,找她实相关问题的时机已经成熟,而且苏丹丹正在海,万一错过这个机会,苏丹丹发觉后潜逃,将会使工作陷被动。
史凯兵认为,虽然有关证据已经全指向苏丹丹,但是,骐这个关键人目前还下落不明,如果现在对苏丹丹采取相关措施,可能打草惊蛇,骐的行动可能更加诡秘。如果一时难于找到骐,那么整个案的证据链将缺少一个关键而有力的分。
赵明杰说:“大家的意见都很好,都有一定理。我建议暂时不采取正面行动,只对苏丹丹实施监控,对她的手机通话和在海的相关行动实行24小时监控,查找有关线索。康安公司与苏丹丹的案仍然由篱生他们负责,我们这边积极合。”
张震东听了,说:“我完全同意明杰书记的意见,大家就这么办。”
关键人骐到哪儿去了呢?如何才能找到骐?这是樊篱生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樊篱生他们把骐的通话记录调取过来,认真行研究,最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固定电话,是广东韶关的号码。
从通话情况来看,基本上都是骐打过去,每星期一次,个别时候是两次,通话时间都不是很长。
“这个电话会是谁的电话?”有同志问。
“依我看,这个号码可能是骐的父母家里。”樊篱生说。
移动公司的查询结果是,骐原来用的这个号码现在已经停机了,停机的时间正好是他离开的那一天。因此,现在无法知,骐在这一段时间当中有没有跟家里联系。骐与苏丹丹有没有联系,也无从知。
樊篱生他们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奔赴广东韶关,一路赶赴圳。
此时的骐如一只丧家之犬,狼在外惶惶不可终日。每天晚上觉也睡不好,一闭上睛就仿佛看到公安人员从天而降,就看到一副冰冷的手铐在自己的手上。
离开海后,骐照苏丹丹的吩咐,没有回圳,也没有回老家,而是选择了北上,在河北省大名县住了下来。选择这里,骐自有他的理,一是这里是河北、河南、山东三省界,与河南的南乐、山东的莘县挨在一起,万一有个风草动,自己上就可以跑到另外两个省。这里向西70公里就是京九铁路;向北30公里青红速与京珠、京沪速相连,通便利而且不起,谁也不会想到他会跑到这里来。他在县城里一家小旅馆包了间房,住了下来。
有吃有喝,不愁钱用。然而,骐的心却是躁动不安的,他担心长此以往,即使办案人员没有找到自己,他自己也会暴去。
苏丹丹叮嘱他一定不能往家里打电话。开始的一段时间,骐还能控制住内心的想法,忍住不给家里打电话。但是,半个多月后,他再也无法抑制对父母的思念,用车站的一个公用电话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爸,我这段时间要在外面差,会很少甚至不给家里打电话,你们不要担心。”
“前不久,你们公司来人了,说公司有事,要你回去。骐儿,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到公司上班了?”
“爸,我现在另外找了一份工作,原来的那份工作不了。你在家一定要保重。”
打完电话,骐的鼻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