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小红。什么事都不能只照本本讲教条,懂吗?小红。那咋办?小红反问长。长接着说,没编制是实事,可是,明年呢,明年他张大就退休了,不就腾一个编制吗?正好厅长说的这个人补上,你只办吧,个把人不会发不工资的,厅里的财务办这事比咱们有办法,怕什么呢?那小红听罢长的指示,小心翼翼地退了去。长方转对东启聪说,如今什么不缺,就两条的人不缺,哪个单位不是人满满的,人再满,再没编制,该的人照样得。有层领导打过招呼的人,有与厅领导关系不一般的人要,能以没编制的理由将这些人拒之门外吗?阅历过这类事,东启聪越发羡慕官的人,掌权的人了。想想自己办成的那些事,比起人家,算得了什么。唉,比比这些带长字的人,人家才算官员,办事才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再说,虽然家里的宅基地划好了,盖房的钱呢?靠老爹钱盖房,连门都没有,这事还得靠自己,若是仅自己下的工薪收,攒钱盖房,就太渺茫了。这事得有人支持,至少得张罗着四借钱,据自己的份,去借钱,应该能借到的,不过,东启聪懒得张求人,这事毕竟是老家的事,影响不了自己的现实生活。他又想,这事如果让思思的爸爸去办,恐怕张张,就敢有人自告奋勇,为其提供免费建材,至少是提供廉价而质优的材料,肯定还有人参与义务盖房劳动。可是,自己能张求准岳父帮老家盖房吗?绝对不能,万万不能。不仅不能去求艾副市长,即使他的千金小,自己的未婚妻,也不能与她谈这事。东启聪很清醒,也很明智,他知自己下的位置和境地,作为艾思思的未婚夫,副市长大人的准女婿,应该怎么表演,才能赢得最佳效果,就怎么表演,而不是以那鼠目寸光的视野,急功近利的捕捉小利小惠。年轻人在思索,应该如何“投资”才能事半功倍,应该怎样运筹所能调动的“资源”才能赚得最大利益。在与思思频频接中,他往往无意叹,下虽然境不错,工作顺心,却是学非所用,专业不能对。思思问他,到底想什么?他直率地说,想政府机关,行政理工作或捣鼓政治思想工作。思思理解未婚夫的心愿,当然知晓启聪的潜台词就是想当官,只有政府机关,沿着这“轨”竞跑,才能跑来官员,男人有这追求,女人怎能不兴呢?一个官员的夫人,是最风光、最实惠、最能享受生活,又不为生活所难的女人,这方面,母亲的经历就是个有力的说明,不用再请教任何人。未婚夫的选择没有错,她将启聪的愿望告诉了父亲。期望爸爸指,艾副市长得悉准女婿小东的期望,心想,这孩是有政治脑,作为政府的常务副市长,知哪个方位最容易线,哪个方位最难混来名堂,哪个方位只有虚名没有实惠,哪个方位却能名利双收。不过,这真情实况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特别在光天化日的大广众面前,更不能实话实说。想一想,一家省委机关报,不仅知识分成堆,且有思想脑又善舞文墨,还能说会、通政、识解时务的人才可谓济济一堂,东启聪能当上一个记者站站长,已是车到码人到站了,再往前走,至少五年没戏。倘若将小东换个方位,换至那看起来备受冷落,实际上线概率极的人才单薄之地,结果就与报社大相径。当然,这事必须规划得当科学,作得严谨到位,保密得不漏踪影,最终方能获得意外的惊喜。还有,当然是得有权威人的支持,并有行家里手亲自作。听罢女儿转达准女婿的想法,艾副市长没有正面回答问话,只是反问,女儿与小东的婚事准备什么时候办?思思说,这事全看自己了,他小东说了,婚事的事,听她的,她咋安排他咋合,艾副市长说,那就抓办吧,既然双方关系已经明确,亲朋好友大都知了,就别拖了。至于小东的想法,父亲说,他知了,这事别多说了。最后,父亲还透给女儿一个秘密,告诉她最近江北日报社驻各地记者站长的级别要晋升半格,由原来的正科级升为副,不过,现任的站长要经过考察,才能定夺能不能留任晋升。小东的事等级别升过后再办。
其实,人都是有望和追求的,特别对一个有志向的人,生意能赚到一万元,就想赚十万元,赚到一百万元时他想赚上一千万元,即使亿万富翁,也不会满足,一个赚更多的钱的目标,会成为他终生也到达不了的驿站。官的人亦然,对于东启聪的想法和选择,在艾思思及他的父亲艾民看来,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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