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是另一个女人。而且,随着状态渐佳境,这觉越发明显、烈,那个女人的形象也更加清晰与生动,以至黄一平在炮弹膛的瞬间,竟然不由自主低吼一声:婵!
幸好章娅雯没有留意黄一平混的吼叫,倒是黄一平本人,连兴奋带惊吓,上顿时浸满了汗。
平心而论,婵以这样的方式不期而至,突然介他与章娅雯的*之中,令黄一平觉措手不及。此后很长时间,黄一平每每追忆这个场景,总觉得,男女之情或许皆是苍天的安排,有时并不完全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也因此,当他日后和婵有了肌肤之亲,思量起是否愧对章娅雯的时候,也会以此为自己解脱。
完的章娅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睡,也没有让黄一平睡。她轻轻坐起,竖起靠背,将黄一平揽在光洁柔的前,一边用手梳理着他的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黄一平是何等聪明之人,上就觉察章娅雯有话要说、说还休。
“好啦,你也不是那八面玲珑之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样吞吞吐吐的我不习惯。”黄一平嗔。
“唉!什么都瞒不了你。说实话,在决定是否发给你短信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知多少回,写好的信息前后删除了不下二十次。不过,如果我说了,你一是不要生气,二是能办就办,不能办绝对不要勉,全当一阵风过。好吗?”章娅雯确是不善于掩饰之人,她也很少有什么事麻烦黄一平。
黄一平郑重。
章娅雯所求之事,竟然跟于海东有关。
原来,章娅雯有个妹妹三年前大学毕业,被规划局下属的规划设计院录用,却一直没有正式编制。当然啦,那时她要是认识黄一平,这个问题早就解决了。这三年,章娅雯妹俩费很多心思,也耗费了不少钱,就是为了早日搞到那个编制,无奈总是未能如愿。不想,日前好事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于海东亲自找到章娅雯妹妹,说是上就可以帮她解决编制,但是有一个不算条件的条件、不是前提的前提——请她在黄一平面前帮助说说,能否在廖市长那儿言言,他也希望在那个“鲲鹏馆”项目里贡献。妹妹一听黄一平的名字,自然知怎么回事,就回来与章娅雯说了。
章娅雯家里就妹两个,从小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妹妹的人生大事到了关键时刻,岂能坐视不?可是,她也知,自己与黄一平的关系从开始到现在,丝毫没有世俗利益掺杂其中,唯其纯洁方才弥足珍贵。何况,黄一平回到市府之后小心谨慎,生怕招惹是非、重蹈覆辙,这样的事情肯定令他为难。更让她惴惴不安的是,那个于海东如何知了她与黄一平的关系?黄一平固然不会说,自己的亲妹妹也不会在外边说,那么,会是谁说的呢?
正是在这左右为难的心境中,她着发了那条要求见面的短信,而且好不容易把话说了。
“卑鄙!无耻!”要不是怕吓着章娅雯,黄一平差起来。
黄一平能够想象,自从回到市府之后,于海东是多么希望与自己重修旧好,借此得到新任市长的青睐。可是,上次廖志国的微服私访,以及视察过程中的言行,又让于海东锐觉,黄一平已经不是冯开岭时代的黄一平了,不可能再和他称兄弟、意气相投了。因此,这个肮脏小人就另辟蹊径,通过某卑鄙伎俩跟踪、监视自己的私生活,得到自己与章娅雯私通的信息,甚至掌握了某些实质证据也未可知。于海东讹诈章娅雯妹的举动,实际上是在警告乃至敲诈自己。说实话,想想当年为了冯开岭,自己伙同于海东、邝明达之合谋,曾经设计坑害过省报记者黄光明,也挤压打击过张大龙、秦众之类的竞争对手,坏事委实得不少。现在,人家不过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从某意义上讲也谈不上有多卑鄙与无耻。
如此一想,黄一平又觉坦然。
“这样吧,你让小妹转告于海东,一个月之内解决了她的编制问题,他的事情自然好商量,但是先后顺序不能颠倒。否则,一个月之后,我把她调规划局,或者我从人事局直接要编制,他的事我就不了。”黄一平吩咐章娅雯。他相信,这段话里的度,于海东应该能够揣得。
“吁——,太好啦!这件事都快把我愁死了。”章娅雯长长了一气,整个人也立即放松下来,接着便在黄一平脸上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