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王局长,你正在风得意之际,难从何来?再说,有郭醒世这棵大树,你怕什么?再大的灾难,郭大人一手遮天,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没有什么可怕的。”
“雪,你不懂啊!”“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
“郭醒世…”
王维太把郭醒世代他上把苗和王刚掉,杀人灭的事情述说了一遍。谷雪立刻骨悚然,惊得说不话来。
“郭醒世是搞政治的,搞政治是你死我活的买卖,绝不会心慈手的。可是我…”
“维太局长,你…”“我是学法律的,又了这么多年的公安工作,知杀人灭的后果。”
“太可怕了!”
“是啊,郭醒世对我恩重如山,又是我的上司,我确实应该听命于他。可是,我如果再把苗和王刚掉,可真的是罪不可赦了…再说,那个王刚是省委秘书长余德的亲戚,他被杀掉了,余德岂能善罢甘休!”
“你…想想办法推辞不行吗?”
“郭醒世这样的人,在事关他个人命运问题上,是不可能手的。如果我不执行他的命令,他会上安排人把我也掉的。”
“真有那么严重吗?怎么像电影里的故事一样恐怖!”
“请相信我的直觉和经验,雪,这可是生死较量,谁都没有退路!”
“那…怎么办?”
是啊,应该怎么办,才会既使郭醒世满意,又使自己得以解脱呢?王维太陷沉思之中。谷雪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又无力帮助王维太脱离险境。她能到的,只有安这个第一次接她的男人。她让王维太平躺在沙发上,枕着她的。
“雪,我这一辈,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王维太搂过谷雪的,亲吻着她,动情地说。
谷雪一边吻着王维太,一边回答说:“维太,你是有恩于我的,当年我被关押在看押所里,生不如死的时候,如果没有你的关照,没有你的相救,我还不知能不能活到今天!”
王维太心里是着谷雪的。当年,王维太正是怜谷雪的孤独无援,才铤而走险,向谷雪伸了援助之手。那时,他要得到谷雪的易如反掌。可是,面对天仙般惊艳的谷雪,他确实不忍心乘人之危。所以,他只是抚摸过她的,亲吻过她的双。后来,于对郭醒世的恩之心,他又忍痛割,听任谷雪投郭醒世的怀抱。有时候,一想到谷雪在遭受郭醒世的百般摧残,王维太的心里便在暗暗血。他常常在心里痛骂自己,骂自己不是一个男汉。因为,任何真正的男汉,都不会把自己心的女人,拱手相让他人的。痛定思痛,王维太慢慢认识到,把谷雪放在郭醒世的边,其实也是一步妙棋,等于在他的边安放了一颗钉,一枚定时炸弹。
“雪,郭醒世…他经常到你这里来吗?”王维太小心翼翼地问。他知自己这样问,是在往她的伤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