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狼,再也没有回来。”
“路,云,我想起来了,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就是郭醒世吧?”
“你怎么知这个故事的?”
“当年,我的另一位同学怀远还给我讲过你的遗书!”
“那么你…”“我…我那时鬼迷心窍,被郭醒世蒙骗了…”
“心宛,后来我大学毕业后,一心想着的只有复仇!我千方百计接近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给郭醒世上绿帽,为我报仇雪恨!”
王心宛惊呆了,半天才说:“怎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这难不是报应吗?路,这就是郭醒世应得的报应啊!”路搂住王心宛,哭着说:“心宛,我现在到很对不起你,其实你是无辜的,你也是受害者!”
王心宛亲吻着路,说:“罪魁祸首是郭醒世,我不恨你!”
“心宛,我现在对你的情是真挚的,真心的!但是,我和郭醒世不共天,我一定要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王心宛沉默了下来。女人的心,都是豆腐的。她了解郭醒世,知他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知,他的一些作为,一旦暴,是要蹲大牢的。她恨他,曾无数次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可是,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有的时候,她觉得他也可怜的,想到他可能被判刑,甚至被枪毙,她又觉得心里不忍,很矛盾。有时她也想,郭醒世其实是让权害的,本来可以平平安安地过一辈,一条船,三片网,老婆孩炕,多实在多舒坦,挣死命地往上爬,到来换得个败名裂,白活一场,有什么意思?生于省委第一书记家的王心宛,早就把人生、把权力看透了。古今中外,掌权者要善终很难。
“路,我们不说这些了。路,都是自己走来的,民间不是有句话,‘脚上的泡是自己磨来的’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有自己能够救自己。”
“心宛,你说得对,人活着应该积德行善。”
王心宛从衣兜里拿一张银行卡,端详了一会儿,递给路。
“怎么,心宛,你要给我发奖金?”
“别臭,你这次床上表现路不新,力度不够,多及格,要什么奖金!”
“那…是鼓励?我的能力和平,可不是可以用货币计算的。”
“你写一封信,把这张卡装去,给郭醒世的秘书孙启运。记住,信封上一定要注明‘郭醒世亲启’字样!”
“心宛,我被你搞糊涂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我的想法很简单,求郭醒世把你调到市电视台影视中心当主任。你很有才华,需要一个舞台。郭醒世现在有权,这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小菜一碟,他能够办到。影视中心缺一位主任。那里有资金,是正规队,你可以如鱼得般施展。”
“这…这送钱…”
“郭醒世认这个,没有办法。”
“这卡是哪里来的?”
“是我的私房钱,20万。其实也是郭醒世的钱。”
“你…”“他对你有些印象,知你是才。上次在东平,他不是召见你了吗?”
“是啊。”
“那是我枕风的结果。你一个平民百姓,穷酸文人,他能够答理你吗?笑话,还不是我铺垫的结果。郭醒世知你很有才气,他喜附庸风雅,又想极力惜人才,给自己增加政治资本,才会召见你,给自己脸上贴金。并且,那一次,同样是我冒名替你给他的‘贡’,也是20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