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她从脚上脱下鞋来劈盖脸就朝任小凡上打去,任小凡没有还手,只是招架、躲闪着,门就在她躲闪时被重重地关上了。
刘洁在使劲地打着任小凡,嘴也在骂着“你个狐狸,勾引男人勾引到我们家里来了”等等难听的话,任小凡的手让刘洁跟鞋底上的钉打破了,刘洁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钟祥元没有见到任小凡时虽然偶尔也在心里想,当考虑到这个家也就耐住不去想任小凡,今天面对她的大胆举动,开始心里暗暗一震:小凡呀小凡,你不该这样呀!他不知此时此刻应该怎么理面前的这一切。
后来,刘洁越来越过分了。又见任小凡在忍受着刘洁的痛打时,双求救似的望着他。钟祥元不能再沉默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刘洁!别再打了!”刘洁本不理他,还打着任小凡。
他生气了,你就是再有理打几下就行了,还要往死里打人不成?
钟祥元大声喝:“住手!”
一声“住手”真吓得刘洁住了手,钟祥元从屉里取了创可贴给任小凡贴血的伤。
这下更激怒了刘洁,她那母老虎的脾气可真上来了,她扔掉鞋,从墙柜里提了一瓶啤酒,用尽全力气朝任小凡上砸去。
钟祥元见状,一把推开了任小凡,刘洁砸下来的啤酒瓶在钟祥元上炸开了,血和啤酒一脑儿了钟祥元一。
钟祥元被打懵了,他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任小凡不顾一切地抱住了钟祥元,她跪在地上喊:“钟哥,钟哥,你,你怎么样?”
刘洁见钟祥元上的血到了脸上,红艳艳的,便也吓傻了,半天也说不话来。
钟祥元在任小凡的怀里睁开了睛,任小凡一阵惊喜,她命令刘洁:“快拿纱布来!”
刘洁乖乖地从卧室里拿了纱布递给了任小凡。在任小凡为钟祥元包扎时,刘洁后悔极了,她多想冲上前去替钟祥元包扎呀,可惜,她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她抹不下面为自己的丈夫包扎伤,而是睁睁地望着情敌任小凡给自己的丈夫包扎伤。
包扎完伤后,钟祥元在任小凡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刘洁想扶他一把,被钟祥元一把推开了。刘洁又一次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被狐狸扶着走了家门。
刘洁气得“啪”的一下摔上了门,她想让这震耳的摔门声惊醒迷途的丈夫,可是她怎么也没有等到丈夫回来的动静。她蹲倒在地上大哭了起来。等她哭够了,她又后悔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要摔门?为什么不随自己的男人去医院?她更恨自己,为什么砸向狐狸的酒瓶,却在自己的男人上开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动手把自己男人的给打破了。想到这里,她从柜里取上钱,急匆匆地乘租车来到了医院。
这家医院离自己的家最近,也是她上次车祸住过的医院。可是,她楼上楼下,外科、五官科跑了个遍,连男人的影都没有找着。她无打采地走了这家医院,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走着…
任小凡扶着钟祥元下楼后,乘了一辆租车。她没有送钟祥元去医院,而是去了自己的住。在路上,她就打电话给她在医院的表,让她上带治外伤的药和针到她的家里来。到家里后,任小凡的表也到了。表很能,她仔细地把钟祥元的发剪去,又仔细地洗净伤,然后上药、包扎伤。表说:“这伤只要注意休息、不要被染,一个星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