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忠杰从来不在这方面胡冒料,所以大家都心悦诚服,大家都说,程市长要多保重呀,你看今年你那佛爷肚可是下去了不少。说说笑笑了一阵,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程忠杰的兴趣上来了:“好呀,小刘,这几天可真是麻烦你了。”
“你咋知的?”
程忠杰对唐天,刘一好对驻京办主任,四人打的是升级,心事重重的刘晓妍和索玉观战。刘晓妍还不时地拨着一个手机号,可手机里传来的仍然是那句重复了八百遍的话:“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好,打扑克!”
“小刘呀,我还能骗你不成?”
“今天一早,跟舅爷通了一次电话。”
“我相信你,程市长。可是光你说于书记是清白的,可能…”
“他们的心思我懂。”刘晓妍说:“跟市长在一起不太容易,就想抓住机会多跟你近乎。”
“嗯?怎么说?”
“这次来北京能和覃总见面,是你的功劳。”
“都清清楚楚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给于江波送了多少多少钱,是吧?”程忠杰问。
“没有。”
刘晓妍说:“为金州的事业添砖加瓦,是我应该的。”
程忠杰:“覃总和张先生到了吗?”
“可要钻桌哟!”
索玉敲门来了,他说:“市长,大家都到齐了,都在大厅等你下去呢。”
晚饭后,大家都来到了程忠杰的房间里。市政府副秘书长唐天和市利局局长刘一好,还有北京办的主任,他们都在心里嘀咕:市长把三位正县级晾在宾馆里,只带了索玉和刘晓妍去,不知搞的什么名堂。嘴上却啥也不说,就说陪市长说几句后就该睡觉了。程忠杰心照不宣,知他们的心里肯定不平衡。不是平衡还是不平衡,他都不可能把今天下午、晚上的活动告诉他们。去啥了,你大可以凭想像的翅膀去飞翔。也可以通过索玉去打听,索玉呢,告诉他们去找老长了也好,不告诉他们也好,无所谓。难一个正地级领导的活动还非要让下属知不可吗?没有这个理嘛!
“打几把扑克吧。”程忠杰轻描淡写地说。
“这还不清楚,”刘晓妍笑笑说:“于书记一走,你就是书记了,他们都想沾沾你的光呢。”
其实程忠杰真想休息了,这都快十二了。可是,他不能不打扑克。他知,惟有这样,才能使这三位县太爷的心里多少能平衡一些。
“程市长,你说的可是实话?”
程忠杰说:“明天还要先到省城去,因为省委陈书记要见我。”
刘晓妍说:“市长,我接上了张先生的电话,他说我们覃总在你上飞机前要见你,想跟你谈谈投资速公路的事儿。”
“谢市长关心,没事儿。”
三个小时下去,程忠杰和唐天赢了刘一好和驻京办主任一百多块钱。刘晓妍提议去吃夜宵,大家就去吃了一次夜宵,不足的钱自然由驻京办主任掏腰包了。掏腰包的人还兴的,以为市长给足了他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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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市长,看你说的。我毕竟也是金州人呀。”
“什么事?”程忠杰问刘晓妍。
程忠杰说:“今天就这样吧,该休息了。”
“是呀,是呀。”大家都附和。
“好的。”索玉带上门走了。
“麻烦在哪里?”
正说着,金桥大酒店到了。
“不急,我正好还要理一儿事,覃总他们到了你再叫我。”
唐天说:“我们该走了,程市长该休息了。”
“他和省委陈书记又通了一次电话,说是你的事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得不好,还要调你到省里呢。可于书记还有麻烦。”
“有几封告状信…”
…
“没问题!…哎,小刘,你咋了?没休息好?”
,我怕于书记这次下去有什么不测呀,不然,咋把手机关了呢。”
“他们为啥要跟我近乎呢?”
“还有一件事,程市长。”
“我不但知这些,而且还知于书记是清白的。”
“可能不算数,是吗?我告诉你,小刘,我不但知这状是谁告的,而且还
大家都说是该休息了。
说得程忠杰笑了起来。
早晨起床后,刘晓妍来通知程忠杰,香港金桥老总覃一平和助手张先生在北京金桥大酒店里备了一桌早茶为程市长送行。只为覃总确实太忙,所以他让刘晓妍转告程忠杰,投资一事只能在饭桌上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