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和市公安局。…于书记，这里事儿了。”

“什么事？”

“兰已经把你告到了考查组，现在考查组的人正在找你哩，听说省委陈书记和省纪委的人上就到了。”

“扯淡。正不怕影歪，你不这些，上到大平县！”

“我也不会相信这些，可是于书记，兰这个小人你不得不防呀。再说了…好，于书记，不说了，我上发。”

金安听于书记态度决，悬着的心上放下了。他大踏步走下楼钻了大红旗轿车里，车起步、加速，很快就汇到了新城夜晚彩的漂灯海之中了。

陈小刚放下电话对程忠杰说：“程忠杰，说于江波受贿，你信吗？”

程忠杰定地说：“打死我我也不信，不过…”

“不过什么？弹琴！只要相信于江波就行，我们走！上新城！”

“陈书记，你也要去？”

“这么大的事，我不去怎么行？你上给我打于江波的手机，他究竟在哪里？”

“于书记在大平县，微服私访贷款发工资的事儿去了，从中午到现在，手机始终是关的，不知什么事儿了。”

“简直是弹琴！”陈小刚说完披上大衣就要往外走。

老伴过来关切地说：“别动不动就上火，都六十多的人了，你这是啥呀？”

陈小刚对老伴说：“你那位小老乡事儿了，我们得去救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程忠杰对陈夫人说：“大，你休息吧，我会照顾好陈书记的。”

门坐车里，陈小刚就问程忠杰：“于江波确实在大平县？”

“没错。”

陈小刚拨通了省委组织长杜鑫的手机说：“杜长，一小时后，你陪李司长一行到大平县，于江波在大平县。我们直接去大平。”

“弹琴！”陈小刚对程忠杰说：“和大平县委领导联系，让他们等着我们。”

程忠杰拨大平县委书记二升的手机，不通，打到家里，说开会去了，又打县长永泰的手机，也不通，打到家里，也说去大平宾馆开会了。

程忠杰又试拨于江波的手机，结果通了：“于书记，我，程忠杰。”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陈书记的车上，现在正朝大平县赶呢。你，你没事儿吧？”

“给我！”陈小刚要过了手机，他说：“于江波，你咋搞的，简直是弹琴！听说你收了人家的一百万元，有这事吗？”

“没有！”于波决地说：“这完全是兰在那里造谣生事！我于江波是啥样的人，你陈书记能不知？”

“我说于江波呀，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告诉你，中组为什么会派人来考查你？如果让你当个省委副书记，中组考查组用不着直接去金州。你知这次考查的分量吗？弹琴嘛！”

“知。”

“知就好！田老长向我和中组推荐你，让你接替我省委书记，这也是我的意思，你倒好，给我又了这么一场来。你给我听好了，你对我说实话，如果你真收了人家的钱，你现在就说，我上打回府，免得我去了丢人现，简直是弹琴！”

“你放心来吧，我于江波走得正、行得端，除了一心想为人民事，别无他图！我不会给陈书记丢脸的。”

“那就好！我们一小时后赶到。你给我好好呆着，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