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山代了些啥情况？”

“汪书记，石金山代的情况和二升、永泰他们代的几乎是一个样，省上这位领导是谁，说只有二升一个人知，问他，你猜测是谁，他说如果是猜测的话吗，可能是…”

“是谁？”汪问。

刘云走过去把门锁碰上后，轻轻地说：“副书记。”

“他在供词上也是这么写的？”

“不错。”

“假烟厂在什么地方？”

“他们都知衣环球有个规模很大的假烟工厂，可是究竟在哪里，谁也说不知，可以这么讲，他们都是围绕银矿文章的人，衣环球的其他情况，他们确实不清楚。”

“把全材料移检察院，法律程序吧。”

“好的。”

刘云走后，汪打通了于江波的手机。“于书记，给你汇报这里的情况，据迹象看，有关假烟工厂的事情，他们确实不知。”

“看来假烟工厂的事儿是个谜呀。…那个省上的领导究竟是谁？”

“这个，只有二升知，可他声称宁死也不供这个人来。”

“你的意思呢？”于江波问。“我已经安排法律程序行了，让他们到检察院去说吧。”

“噢，对了，汪书记，今晚上省委组织的同志要找你谈话，请你八钟准时到金州宾馆。”

“好的。”

二

中央、省里派往金州的考查组圆满地完成了考查任务。考查组走后不久，省委组织长杜鑫一行来到了金州。在于江波主持的最后一次中共金州市委常委会上，杜鑫代表省委、代表陈小刚书记，宣布了两项决定：“免去于江波同志中共金州市委书记职务，保留省委常委一职，另有任用；免去程忠杰同志中共金州市委副书记、金州市人民政府市长职务，另有任用。”

宣布免去于江波的市委书记职务，常委们没有一丁儿大惊小怪。因为于江波要上省里当省委副书记的“路透社”消息早已变成旧闻了。可程忠杰的“另有任用”就让大家吃惊了，如果常理接替市委书记，就该是直接任命，为什么还要“另有任用”呢？

“经中共陇原省委常委会研究决定：任命汪同志为中共新城市委书记；中共金州市委副书记王琼同志为金州市人民政府代市长。”杜鑫宣读完文件后，在常委们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冲于江波说：“于江波同志，王琼同志目前还兼任中共大平县委书记，鉴于大平的党政领导也是刚刚到任不久，为了不影响工作，就在你主持的最后一次常委会上，看是不是把大平县委书记的人选决定下来？”

“从不影响大平县委工作的角度看，我同意杜长的意见。”

于江波说着冲新市委书记汪：“你看呢，汪书记？”

“我完全同意。”

汪没有因为刚刚被任命为市委书记就飘飘然，仍然和过去一样，不不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