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于江波跟程忠杰碰了一下杯,两人同时喝下去了一大酒。
于江波用纸巾嘴说:“好多人都这样说,程市长少了两年前弥勒佛那样的形象和慈祥,倒多了一倔。这也难怪呀,你这两年到引工程工地到底去了多少趟了,连谁也记不清了。老伙计呀——”
于江波像当年一样在程忠杰的肚上轻轻来了一拳说:“可是革命的本钱,我可是指望着隧连接后,让你亲自给我开闸放哟!”
“说实话,于书记,我们金州的这个‘引黄新’工程可算得上是共和国利史上的一个奇迹工程了。理说这应该由你书记来放才对…”
“咳,程市长,夺人所,这可不是我于江波的格,你老程了快一辈利梦了,我怎么能不让你把功德彻底圆满呢?”
程忠杰笑了,他激地望了一市委书记说:“知我者于书记是也。来!为你给我的支持,也为我们引工程的早日全线贯通,杯!”
两杯红酒在猛烈碰杯的一刹那,兴奋地跃了几下,顷刻间,被于江波和程忠杰喝了肚里。“程市长,你是前天从引工程工地回来的吧?”
“不,是大前天。”
“程老兄呀,你可别再拼命了…下次去时一定得叫上我。”
“一定,于书记。”
“哎,慢着。我能叫你老兄,你就不能叫我一声老弟呀。”
“能,能,能!老弟,来,为老兄老弟杯!”
“杯!”
“杯!”
“这顺溜的第一句‘金州呱呱’,可是个好兆,这说明老百姓对我们这届班的满意程度还是有一的。”
“老兄,岂止是一。尤其是引工程,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功德呀。”
“于书记,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邹忌讽齐王纳谏的故事。两年前,你老是给下面的同志讲,对我老程,你可是既啬又吝呀。”
“邹忌讽齐王纳谏,是我1998年上中央党校党政理硕士研究生班时,学得最好的一篇古文,我的结业论文就是受这篇古文的影响写成的。”
“所以就被评上了优秀论文奖。”
“这你也知?”
“我咋不知呢,收你那篇文章的论文集我可是到现在还保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