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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嘛，你到底谁嘛，你往后站，我不认得的。”哈局一边往后退一边盯着孙月芳，实在记不起跟这女人有啥过节。但是面前突然现这么一位丽少妇，还是让他心动。他四下瞅了瞅，还有不少同事没走远，警觉：“有话到别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就在这里说嘛，嘛跑别。”

“吃饭！”她冲小乔和刘嫂下了命令。街上站了一上午，肚早饿了，尤其小乔，她可是妇，饿的比别人快。孙月芳带她们二人到文星阁对面的小菜馆，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警惕地望着饭店。终于，两个小时后，庞龙走了来，后面跟着吴江华，孙月芳没看见哈得定，又等了一会，大约一半人走了后，才看见哈得定跟两个女警官说笑着走了来。孙月芳冲二位喊了一声：“行动！”自个先奔过去，刚等哈得定穿过大街，孙月芳就堵在了前面。

哈得定打个酒嗝，摇了摇：“你谁啊，嘛挡住我的路？”

“肚大我嘛事，肚大我嘛事么，你们快走，快走开，要不然我不客气了。”哈局说着个很雷人的样，他那被酒醺红的鼻越发红了。

“证据，你想要证据，好啊，带她去医院，让医生告诉你！”孙月芳大声说着话，同时示意小乔和刘嫂再加把温。刘嫂卖力极了，她是孙月芳专程从开源请来的，丈夫残疾，家里穷得早就揭不开锅，她在街上摆小摊，卖麻辣，可三天两，就让着假大盖帽的城给抢了。她现在是见着穿制服的就来气，早就想痛痛快快发一次。孙月芳让她冒充小乔妈妈，还给她一千块钱，她动得要死。多好的人呐，不卖劲实在对不住这闺女。

正说着，小乔和刘嫂到了，事先合计好的，小乔一到跟前，就抓住了哈局：“你赔我青，赔我损失，今天不讲清楚，我不活了。”

看闹的人越来越多，孙月芳见时机成熟，立刻放开嗓：“快来看啊，公安局长搞大女孩肚，还死不承认，人家母女追上门来了。快来看啊，多好的女娃，让这个哈局长搞成这样了。快来看啊，警察局长抛弃小三了，好新闻啊。”

“你个不要脸的，还敢吓唬我，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刘嫂猛地扑上来，状若一母狮，一扎哈局怀里，两只手连撕带抓，哈局推也不是，挡也不是，嘴里喊着：“你嘛，你嘛？”人却节节往后退。

“你把我闺女毁了啊，你个不得好死的，当初你咋骗她的，说要离了你那黄脸婆，跟她结婚，现在呢？大肚你就不了，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跟你拼了。”说着一撞向哈局，这次哈局有所防范，用力一把就把刘嫂推倒了。推倒也好，刘嫂趁机装死，搐了几下，嘴里白沫就吐了来。

公安局定吃喝的地方，孙月芳看见前边的警察朝饭店走去，就知这帮人开完会还不算，还要吃一顿。后来果真见哈得定哈狗一样摇着尾，跟着庞龙走了文星阁饭店。

“说的不错，这就是公安局，哈局长，看见了吧，她肚大了，找你讨个说法。”孙月芳说。

“哈局长，别来无恙啊。”

叫喊声引了一大批人，围观者指手画脚，评论足，谴责哈局长的不是，有人甚至指着哈局长的鼻，骂他是披着人的狼。哈局长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刘嫂，扑向孙月芳：“你说什么，谁个搞大她肚了，拿证据来！”

“哈局长好记啊，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说着，孙月芳有意往哈局长边凑了凑，她的这个动作引起边上两位女警的警觉，两位女警以为她是哈局的那人，对笑了一下，捂嘴走了。孙月芳帮哈局整了整衣服领：“看看，看看哟，哪还有个局长样，也不怕人家笑话。”

“什么什么？”哈局刚还兴致看着孙月芳，小乔一抓他，醒了：“你们要什么，这可是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