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素质,你有什么素质,假装正经,你这人我见过的多了,狗屎!”
孙月芳想了想:“这人不外表多正经,肚里都是坏,我就不信他有报上说的那么净。对了,我有一个朋友,是律师,要不我通过她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迹。”
一听孙月芳要走,滟秋忽然就急了:“你不能离开我,这个时候撇下我,你狠不狠啊。”
“你怎么讲话呢,你这同志怎么讲话呢,这是法院,你放明白。”
“嘛非要讨回那设备啊,那设备能值几个钱,不如重新一得了。”她劝滟秋。
“放不明白咋了?!”孙月芳突地站起,滟秋还未来及阻拦,她的恶话就了:“告诉你,这姑用得多了,不就是想把我们得疲力尽吗?”
“我懂,我懂,你不就是想争一气吗?妹,听一句劝,有些气该争,有些呢,不该。这个张海啊,我是没本事,看来,我在你这儿闲饭也吃不下去了,还是回我的大本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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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讲,足足一个小时,胡长从东扯到西,从西扯到东,实在扯不回来时,就问滟秋:“我讲哪儿了?”滟秋只好提醒他:“你讲到制执行了。”
两个人谁也没想到,胡长会给他们来上这么一句,怔然间,孙月芳的怒气就上来了,她原是有怒气的,只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她有怯张海,现在张海不在场,单是这个胡长,她那蛮劲就上来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底气却不是很足,连着又遭两次冷拒后,孙月芳的信心就彻底没了。
孙月芳挣扎开,拍拍夏歌的肩:“听着,小丫,事我要办,办定了,这设备要是讨不回来,我天天来!”
滟秋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对方一再问她是不是冷滟秋,滟秋说了几遍,对方还是不信。滟秋生气了:“你什么意思
孙月芳不甘心地说:“只有这一个办法,此路要是不通,你我就真没辙了。”
“你有完没完啊,能不能来新鲜的?”孙月芳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是啊,我们对他一不知底,二不心,就这么横冲直撞,不用的。”滟秋发起了愁。
“杀人的,放火的,抢劫的,怎么着,法院了不起啊,执行局啊,德,我看着都倒胃。我们走,听这个疯说疯话,还不把人疯死!”
那个叫夏歌的女秘书吓坏了,还从没哪个人敢骂他们局长,一边往外推孙月芳,一边冲滟秋叫:“你们还想不想办事了,快离开,再闹,我就报警了!”
歌的吩咐,说了声:“坐吧,今天我就给你们讲一讲。”
孙月芳讪讪笑笑:“忙又帮不了,我也就那把斧,砍着不用,就没招了,你甭把我当救世主。”
“太难了。”滟秋摇,从打算找张海那天起,她就一直在暗中打听,可是到现在为止,除了他是一个清官,一个铁面无私的好官,她什么也没打听到。
“哦,制执行,对,制执行,这个制执行呢,法律是这样规定的。”
“这你不懂,我实在是把那幢楼买不下来,要是能买下来,我他妈…”滟秋咬着牙说。
“我没拿你当救世主,我是拿你当,月芳,我们是不是用错招了?”
“聪明,你真聪明,告诉我,以前你是什么的?”
她们二次找到张海那里,张海脸就不那么好看了,先是怒瞪住滟秋和孙月芳,足足瞪了五分钟,然后手一指:“去,你们上给我去,我还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人!”
“对错就那么几招,张海不像姓哈的,他见过世面,不吃咱这一。更要的,咱没他把柄,如果能学姓哈的那样,逮到他一两样,可能就峰回路转了。”
“那就试试吧,但愿老天助我。”滟秋最后说。
胡长站起,指着孙月芳,你,你,你了几声,孙月芳已拉着滟秋了宣传的门。
于是又讲了一通规定。滟秋就有些瞌睡了,也怀疑哈得定了手脚,让张海借机收拾她们。孙月芳这边就更难受,胡长这一,她在信访办时,就用烂用腻了,目的就是把上访者困死,她们内叫洗脑,就是拿政策洗你的脑,洗得让你不敢再折腾。没想今天胡长又把这用到了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