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棉球如实了,又“不过等张朋发现时,他已成了阶下囚,一个阶下囚,还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财产走了哪里?再者,一旦庞龙那边行动,张朋所有的资产都会被冻结,也就是没收。张朋就是想问,也没地方去问了。”
滟秋。自从靠着孙月芬搭上二这条线后,三和可以说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被张海他们封存掉的设备不但悉数要回,就连那幢楼,现在也归她使用了。她一气承包了十五年,她倒要看看,她冷滟秋能不能事来。好在,孙百发也于一月前回到了三和,他老婆找了不少关系,打通环节,将他保外就医。孙百发是个不服输的人,有狠劲,一听滟秋把老底要了来,二话没说,让老婆把家里的钱都拿来,又扩了两条生产线,下,三和公司像是上足了发条,转得贼“三和”牌速冻品又响响亮亮登了场。
“上面?有几个上面?”棉球冷笑了一声,他怪滟秋现在还不开窍,她怎么就连这个都悟不透呢,这样下去,能成什么事?过了一会,棉球不死心地说:“滟秋,别再抱着你那一了,要想大,就得学他们。看看他们捞钱的方式吧,那是把别人绑住了杀,绑住了宰,宰了还让你说舒服。你说上面没错,如果仅仅是你我,这事肯定不能,也瞒不过那么多睛,但现在这事的不是你我,你我只是工,懂不?你所谓的上面,都参与了来,他们是一张网,分工明确,合作密,要不我这么短的时间,能把这些手续办齐?”
“你是说吴江华?”棉球惊讶地问。
“这怎么能行,这要是让他们知…”滟秋听到一半,顿然失,摇的跟拨狼鼓一样。
“大哥甭不信我,我也算是看透了,这行一脚踩来,就再也跨不去。”小说着,脸上涌一片的愁,他这样哪像个混黑的,简直就像是诗人。就在棉球快要失望时,小突然:“但我不想当替死鬼,不值。大哥快想个办法吧,西州那边的教训太了,将来坐牢的,定是我们这些替死鬼啊。”
棉球见时机成熟,就将心里想了许久的话说了,原以为小会怕,会推辞,没想小回答得很利落:“这小事啊,行,下午我就好给你。”
只是,滟秋觉得得对吴
这么想着,小再次跟棉球表决心,在他心里,棉球是靠得住的,绝不仅仅是那把钥匙,而是平日里棉球对他们的好,对他们的句句忠告。
棉球,将庞龙这些年在东州如何培育势力,如何又将一些犯罪团伙的财产合法转到别人名下,甚至在办案过程中一边打一边掠的诸多行为都说了,滟秋听得目瞪呆。她是想到了这里面一定肮脏,但没想到会这么肮脏。她余惊未消地问:“这么,不怕张朋发现?”
小说的是实话,去年西州严打,他就动过离开张朋公司的心机,那阵势真是太可怕啊,仿佛一夜间,横行西州的李氏兄弟就被打得稀烂,曾经猖狂至极的李渊、李潭,一个被击毙一个成了阶下囚,手下百十号弟兄,逃的逃散的散,没逃没散的,现今全关在监狱里。那个时候他就想走,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无奈表姨不让他离开,让他留在张朋手下,说是替她看财产,甭让姓张的把它们全给了野女人。如今,他是留下了,也替表姨了一些事,可是,他的未来呢,谁来替他着想?
棉球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不急不慌说:“你先别张,知你是第一次。不瞒你说,类似的事,他们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就张朋现在这些产业,还不知是谁帮他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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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球不停蹄,在很短的时间里办完了要办的手续,这天他打电话约滟秋,说有要事相商。两人在城中心一家咖啡屋见了面,滟秋神采飞扬,看来三和最近运行得不错。说的也是,她现在是吴江华的坐上宾,谁还不给她面?就连庞龙,也话里有话说:“想不到啊,真想不到,二边突然冒个姓冷的来,看来她也学会为自己打算了。”棉球暂时还没跟庞龙说,要把古玩店等转到滟秋名下,他要听听滟秋的意见。
“真听?”棉球觉得自己已把小拿到了八成,另两成,他也想要回来,这事必须到万无一失。
滟秋不说话了,她跟棉球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绝不能算短,棉球还是一遭把这么绝密的事说给她听,也算是让她长了一回见识。她认真想了一会,抬:“这事我不能答应你,我得问问二。”
“你是说,他们以前就这样?”
“那,工商门还有上面,难就不追究?”滟秋还是转不过弯,觉得棉球所说就跟天方夜谭一样,听着让人骨悚然。
棉球是让小把公司印章还有张朋个人的私章给他,他要拿这个,去工商局找一位姓何的副局长,同时他还要去见一位律师,相关法律文书他都准备好了,还模仿张朋的笔迹,在上面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