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就会问题,关键时刻,你还是犯了,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唐天忆和罗维平他们的话说,这叫修炼不够。
自己真是修炼不够啊——
“不好意思,老病又犯了。”她再次友善地笑笑,算是对自己的检讨。
“有个问题怕是我们都想错了,志安同志的意见不是冲你来的,换上谁市长,他都会有意见,你想想,一个志在必得的人,最终没抱得金碗,上面只给他个银碗,他怎么能满意?都说不谋,不谋是假话,哪个人愿意副职,况且他副职也不是一年两年,五年啊,坐的又是冷板凳,心里没怨气才怪。”
苏晓会意地,唐天忆这些分析,她还是赞同。说来也是奇怪,等唐天忆说完,苏晓心里,竟隐隐生对陈志安的同情。哪一个从政的人没有野心,包括她,谁能心甘情愿副职?
唐天忆接着:“现在的难还不在于陈志安一个人,政府五名副职,除志安外,老赵是新提的,其他三名是外派的,谁都有目的,谁都不把目的暴来,就像五匹拉车,谁也不力,车当然不动。你是惟一手拿鞭的人,车到底动不动,不取决于你鞭的力量,取决于你鞭的方向。这样说也许不妥,但事实就是如此。”
唐天忆这番话说得虽然轻松,但也颇费了一番脑。苏晓听了,颇。唐天忆分析得对,尖锐中带着中肯,不恭中藏着事实。说,这些话不是他一个秘书长讲的,他讲了,证明他的心在工作上,在为东江着急,在为她急。
这天两个人谈得很开心,谈到后来,苏晓激动得打开一瓶酒,非要给唐天忆敬。唐天忆推辞不过去,就跟苏晓碰了一杯。苏晓不过瘾,嚷着还要喝,唐天忆只好奉陪。两人连碰几杯后,苏晓脸上就有了酒,那酡淡淡的红泛来,很好看。唐天忆忍不住多望了几,心里扑扑的。唐天忆承认苏晓是个人,以前在金江,瞿书杨请他吃饭,他还当面夸过苏晓几次,说瞿书杨这个书呆,别的外行,找老婆内行。找的老婆不但心灵,外表更,里里外外都占上了。瞿书杨谦虚,故意贬低苏晓,唐天忆就借着酒,骂瞿书杨虚伪,不但虚伪,还带着酸臭。那个时候,苏晓多半是站在唐天忆这边的。只要唐天忆跟自己丈夫打嘴仗,她一准站来拥护唐天忆。瞿书杨嘴笨,骂不过他们,只好拿官员两个字来攻击,说再虚伪还能虚伪得过你们官员?我们知识分是脱光了虚伪,虚伪得真实,你们这些臭当官的,是穿整齐了虚伪,人模狗样,貌岸然,不但可恶,还可恨。
那个时候在苏晓面前,唐天忆啥防也不设,一张嘴痛快得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不行了,现在苏晓成了他的上司,大老板,说话事就有了几分谨慎。不过,唐天忆还是喜跟苏晓,有哪个男人不愿意跟苏晓这样漂亮而又得还能把你尊重得很舒服的女人呢?唐天忆认为没有。
有时候唐天忆也会动那么一丝儿邪念,认为跟苏晓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替她心也很享受。这是意识层次里的享受,跟平常说的质享受或享受是两码事。但这个念刚冒来,唐天忆就会把它掐灭。唐天忆受过伤,对情两个字,他过。
“你说的有理,有理啊。”酒的妙就在于它能让人生些幻觉,这阵的苏晓就有了幻觉。在她里,今天的唐天忆不像是一位秘书长,倒像一位师长。
唐天忆没想那么多,他所以急着跟苏晓讲这些,是不想让她犯之过急的错误。最近一个阶段的工作表明,苏晓已经在犯这样的错误,如果继续这么下去,她将会很被动。
唐天忆正要开,门轻轻一推,闪一张脸来。苏晓望了一,是一张得让人窒息的脸,不是青靓丽的,而是在岁月中洗尽铅华的脸。得成熟,得自然,得蓄。她正要起,唐天忆开了:“介绍一下,这位是老板娘蛾,这位是苏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