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还没过呀,以后少喝。”新荷说着又往厨房去。
“新荷,你快来看!”苏晓很神秘地将新荷叫到了洗手台那个地方“发,长发!”说着,她从洗手台上小心翼翼捡起一长发:“不是我的!”
新荷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不就一发嘛,大惊小怪。”
“不是一,这儿还有。”苏晓又从放牙的地方找到一,苏晓没发,但这两发都是鬈曲的,而且染了。
“别犯神经了,快去歇着吧。”新荷一边说,一边往厨房去,她怕把锅烧。
苏晓一把拉住她:“新荷,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有没有人?”
“你说什么呀,我哪知?!”新荷嗔怪。
“不对新荷,你在撒谎,看看你的睛,瞒不了我的。”
新荷脸蓦地一红,像是急于躲开什么似的,撇下苏晓了厨房。苏晓在客厅里怔了一会儿,几步蹿卧室,又开始认真寻找起来。这次她发现了更有价值的证据,她在衣柜里找到一双长筒袜!
新荷再劝,就不起任何作用了,凭着这双黑长筒袜,苏晓已经断定,瞿书杨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他把野女人带到了家里!她甚至已想象那女人的面孔,材,还有她跟瞿书杨在床上颠来倒去的样。
“这个混!”她骂了一句,想把长筒袜撕碎,又害怕毁了证据,只好拿在手中,让它欺负自己。
“敢给我绿帽,我饶不了他!”
“什么绿帽,那是男人说的话。”新荷。
“都一样,新荷,怪不得家里收拾得这么整齐,我还以为是太从西边来了呢,原来…”苏晓说不下去了,其实她的疑惑也是从家的整洁开始的,起初她以为是瞿书杨雇了钟工,现在看来,不是,是有人替代她担当起了女主人的角。
“他还要给我过生日,你说卑鄙不卑鄙?”苏晓的在抖,拿着丝袜的那只手发着一阵阵的颤,她的脸已经变形,里竟又奔一大片来。
新荷吓得不知所措,其实她心里的怀疑比苏晓更重,刚才她在厨房,就觉不正常。女人的觉是很细微的,也很可怕,尤其厨房和卫生间这地方,只要被别的女人动过,一就能看来。新荷虽然不是这家的主人,但对苏晓家的厨房,一也不陌生,厨柜里碗筷调料瓶等等,都是她家的位置和次序摆放,多少年了都这样,她等于是这家的第二个女主人。但是,现在这些东西的秩序被打了,可以肯定,背着苏晓跑到这个家的女人,在生活上绝对没有什么条理,新荷上就联想到瞿书杨手下那些女研究生,这些女人跟瞿书杨一样,学问行,家务,外行着呢。尽她把苏晓的家收拾得很净,但明显,她是为了掩盖掉什么而刻意收拾的!
瞿书杨,你把祸闯大了!新荷心里想。
果然,新荷还没想到该采取什么措施,以保证这个家的平静,苏晓已在电话里冲瞿书杨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