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几张照片也说明不了什么,可问题是有人把这照片给你老婆林婉茹送过去了,结果你老婆二话没说就要求组织替她向你递一份离婚申请,我是好说歹说和张玉祥劝住了你老婆,必竟夫妻一场嘛,别人整你,她林婉茹不能落井下石呀,对不对?你老婆也算通情搭理,我从张玉祥那里把剩余照片都要了来,给了林婉茹,她就一个条件,离婚申请书上你签字,她就不把这些东西送上法了,这不,我把离婚申请都给你带过来了,你自已看着办吧。”
“我…我只能试下,不过沈局绝对会拒绝的,其实呢你最好是拉个人来分担你的责任,这样的话你的罪就小了,谁把你惯成这样的,谁纵容的你?这时候了,我看拉他下保命吧。”
大山坐在椅上整个儿稀了,一冷汗,突然就给凌寒跪下了“凌主任,凌兄弟…。”
“我怎么行啊,你赶去找你夫吧,他可是组织副长呀,比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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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也对,他这都三十岁了,判二十年来五十岁了,真也没什么活了。
“老大,你太厉害了,那李玉莲要是不咬你,我跟你姓得了,天哪,同事,挪用公款,贪污国家财产,纵**,败坏风纪,我的老兄啊,你让我给你说情?我开得了吗?”
“唉唷,小爷爷,他哪能和项县说上话呀?求你了,凌爷爷,救救我吧。”
大山看了看申请,脸变的异常难看,谁?他妈的,在背后搞老?“那,那发票的事?”
“二十多万也不至于判的那么狠,你别的方面没什么问题了吧?”
大山都哭了“你哪知啊,我挪用了公款啊,我…我一给抓了李玉莲就…唉,挪用了二十多万公款呀,老大,你救救我吧,不崩我也得坐十几二十年,我还有什么活呀?”
大山咬了咬牙,神闪了闪“对对对,这招是救命的好招,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咦,老兄,你这是什么呀?咱们虽说有过小隔阂,我也不至于那么记你呀,快起…。”
凌寒帮意摇“我看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是买锅炉贪污了三万吗?最多判几年嘛,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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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别的…只要李玉莲不咬我,我、我就兴许能轻,就怕她再咬我一啊。”
“李玉莲不是你情妇吗?人们私下里全这么说的啊,她还咬你什么?”
“凌兄弟啊,只有你能救我了,项县治法一向严励,抓了我典型的话我就给崩了,求你了。”
“沈局长说这事掩不住,好象有人写了匿名信揭发你,县纪检的同志给沈局电过电话了,沈局的意思是要把发票给田主任,说公事公办吧,唉,不是我不救你,老兄,沈局问了我多次,说是把发票放车上了,怎么会丢?我说我没见她也不信,问题就我一个人开过这车,我又怕她多心误会我和你是一伙儿的,你请我去新艺园请饭的事她都知,唉,没办法,昨天下午我只好说在座下面找见了发票,老兄,押在新艺园的款我也没机会享受了,你拿走吧。”
大山摇了摇,苦着脸:“我、我当初是、是把她了,我、我真混呐…。”
“凌兄弟啊,现在就你能救我了,你就求求沈局长吧,只有她能和项县长说上话呀,凌兄弟,新艺园的三万你随时去享受,我都和苗玉香说好了,只求你通过沈局向项县求个情,判我轻,别把我崩了我就谢天谢地了,凌兄弟呀,我给磕啊,我…你就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