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杨雪依然面无表情,吉臣风没再说什么,驾车离开,杨雪心里却在琢磨,这家伙又想什么?
“想清楚了!我谁也不找,不就是孤立无援吗?我喜这生活,去他妈的规矩,老偏不规矩来!”
吉臣风恍然大悟“袁书记,你真神了,平日里看这个字,还真没注意过这个!看来这汉字的学问,大着呢!”
笔走游龙,字如灵蛇,每晚八,袁少卿都会在书房静静练一会儿字,吉臣风安静的坐在一旁,袁少卿在哪儿龙飞凤舞,无聊的要死,却不敢有丝毫不耐烦的情绪。
袁少卿微笑不语,吉臣风笑:“袁书记,我知该怎么了,是我考虑不周,杨雪既然非那边之人,我们唯有争取,方能立于不败之地,至于其他的,不必过于计较!”
袁少卿哈哈大笑“臣风,不知为知之,是不知也!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说说今天的情况!”
杨雪对吉臣风并无好,如果不是于对袁少卿的尊敬,杨雪绝对不会与吉臣风站在同一战线。
“袁书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吉臣风心悦城服,满脸的喜不自胜…
杨雪笑:“你怎么对官场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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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实际上老祖宗告诉我们,容乃虚怀若谷!”
杨雪正在晨练,吉臣风的车无声而来,在杨雪边停下,车窗放下,吉臣风笑:“小杨,晨练啊?”
“为什么不是吉臣风来见我?”
袁少卿一字一顿,吉臣风前一亮“袁书记,你得意思,我不够容人之量?”
吉臣风将上午和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特别是杨雪见苗玉田,并告诉自己苗玉田也会推荐凤凰之事,袁少卿默不作声的听完一切,脸上浮现一丝微笑,指着自己所书的“容”字“臣风,你看这个容字,像什么?”
半晌,袁少卿方才停下笔来,招手让袁少卿过来,两人共同欣赏着“容”狂草,吉臣风连声夸:“好字!”
“嗯!”杨雪,让至一旁,吉臣风笑:“小杨,等会儿到我办公室一趟,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再者,新区之事,错纵复杂,站队无论对错,均有可能成为打击的对象,杨雪并不惧怕打击,却也不愿遭受随波逐。
袁少卿呵呵笑:“臣风,你看,这像不像一个人张着双臂,拥抱着一个山谷?”
,冯启明给你打电话,是自于某人的授意,人家想让你去见他,然后把话说清楚,这样,前嫌尽释!”
“好在哪儿?”袁少卿似乎有意考究吉臣风,笑问。
薛明风唯有佩服。
“这是规矩,因为吉臣风是领导!”
“对!”袁少卿称赞:“为官者,大局为重,可不拘小节,杨雪年轻气盛,可能会一时转不过弯来,我们却不能在这个节骨上任何纰漏,一招输,满盘皆输!”
“那当然,我家也算是官宦之家,而且我开公司的,少了和官场打怎么可能?”薛明风呵呵笑着“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是夜,杨雪与薛明风痛饮一番,杨雪兴之所至,薛明风大败而归,次日清晨起床之时,仍然痛裂,勉站至窗前,却看到杨雪在院中练着太极,动作如行云,看上去神采飞扬。
“在战场可以,可这是官场,如果你习惯一个人,那无论何时,你都是个悲剧!听我的,去见吉臣风,把话说清楚,这样你在新区,不至于太难捱!就像今天,你已经领教过了这结果,孤立无援,四面都是敌人!”
“看不来,就是觉特别有神!”
谢明风脆的一句话,打消了杨雪最后的一丝疑虑,杨雪低思忖之时,谢明风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
薛明风举起了大拇指“大哥,你,你是纯爷们儿!”
“你呀,有时还真像二十岁的孩!”薛明风叹气“吉臣风之所以不通知你,是警告你,同时也是试探下,你是不是苗玉田那边的人!如果你是苗玉田那边的,需要吉臣风通知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见他?是他没有通知我在先,难我还要登门认错?”
杨雪默然,薛明风又说:“正因为你当众丑,吉臣风知你不是苗玉田那边的人,所以让冯启明给你打电话,给你个机会,让你重新站队!”
“像什么?”吉臣风仔细的观察着“容”字,半晌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难,我非得站队不可?”杨雪固执己见“我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
想不结果的事,杨雪不会再想,但杨雪清楚,吉臣风找自己,绝对事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