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心里就嘀咕。
陈解放放开了车焕成的手,立即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尊敬的领导同志,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请接收一个来自生产第一线的老工人赤城的国情!”
“请坐下说。”
陈解放等车焕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才回坐下,说:“领导同志,我叫陈解放,男,现年五十六岁,家住临河市天南机械厂家属院,曾经是临河天南机械厂和临河威顺机械厂的一名工人,可是,现在我却被开除了…我,我有冤情!”
赵文看着陈解放很激动,就示意他喝,陈解放喝了一,可是有些,他又吐了来,赵文就看了一车焕成,车焕成这会脸上也带着不易觉察的笑,像是对赵文刚才笑话自己的一个回应。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陈解放终于开始了自己的诉说。
陈解放说:“天生一个仙人,无限风光在险峰。报告领导,我状告临河市天南机械厂厂长张林,坑蒙拐骗,将我骗到他小舅开的威顺机械厂里活,使我丢弃了原来在临河天南机械厂的工作,我状告临河威顺机械厂厂长陶翰林,他对我打击报复,威利诱,以不正当的理由开除了我,使我最终丢弃了工作,颜面丧尽,我状告临河市税务局,他们以不作为的方式对陶翰林行庇护,狼狈为,
对我却冷嘲讽,冷相待,甚至对我行人攻击,说我是神经病,骂我是资产阶级的走狗,混工人队伍中的败类!”
赵文问:“你慢说,陈解放同志。”
“你是说你原本是临河天南机械厂的一个工人,张林使用欺骗的方法将你的工作关系转了陶翰林开的威顺机械厂里,也就是说你由一个国营大厂的工人,一下就成了私营企业的员工,是这个意思吗?”
“阶级斗争是个纲,纲举目张。是的,你说的对,我丢弃了原本的工作,心里有多难受,天南厂,我从十八岁就在那里工作,几十年了,人都是有情的,那里留下了我的青和梦想啊…”赵文就问:“可是陈解放同志,据我们所了解的情况是,天南机械厂面临着经营不善,资金运转困难,厂也要倒闭关门,工人们无事可,就要下岗再就业了,说的直白些就是要另谋路了,在这情况下,你被张林优化组合到了威顺机械厂,难不是一件好事吗?”
车焕成就接过话题说:“是啊,陈解放同志,在哪里都是,你有活,就可以挣到钱,就可以养家糊,同时也就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陈解放瞪着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天南厂的困境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张林这些厂长领导们胡作非为给捣腾空了?谁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