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慧德和尚,所有的照片都在这里,包括胶卷,”冯舒雅拿起一叠照片亮了亮,赵文就看到一个呼呼的光和尚和一些女纠缠在一起,情景很香艳火爆。
“我找的人都很可靠,不会有什么麻烦,她们拿了钱都走人了,再说平时也是那个的,我给的钱比寻常人给的多。”
“角度都很好,基本上女人的脸都看不清楚,慧德却很凸显,所以,就是公布来,对这几个女人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冯舒雅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看着赵文说:“为了保险起见,我特意的找了一个人,当然,价钱贵了些,安排那个女人最后和慧德在一起,这也是唯一的一次没有拍照留下影像的。”
冯舒雅稍微停了一下说:“这个女的,是有病的。”
赵文看了冯舒雅一说:“梅毒?淋病?”
“这样不打草惊蛇?”
冯舒雅摇说:“不是,这女的刚刚被查患有艾滋病。”
赵文一听就坐了起来,看着冯舒雅好大一会说不话。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冯舒雅很平静的看着赵文,目光丝毫的不躲闪:“我一家受了你的恩惠,我就要报答你,反正都是要搞忠字庙,那么就搞的那里人仰翻,声名狼藉,以绝后患。”
刚开始听冯舒雅说陈克山和他前妻的事情,赵文没觉得怎么,因为陈克山倒是符合一个戏文里陈世的形象,可是听到兰克义是陈克山前妻的妹妹生的,赵文到底还是有些诧异,也不知兰克义的母亲到底是因为喜陈克山才跟他在一起,还是仅仅想贪图陈克山的权力和金钱才给陈克山生了一个儿,这样倒好,圆了陈克山和前妻没有嗣的一个梦。
“将妹妹一起上了,这个陈克山,妈*的艳福不浅。”
可是冯舒雅说到用一个患有艾滋病的女人和慧德,赵文就心大赫——这个冯舒雅的太绝了!
“青竹蛇儿,黄蜂尾上针,两般皆尤可,最毒妇人心!”
用一个患了绝症的女人和慧德和尚上了床,慧德必然也就传染上了艾滋病,这病目前是不治之症,那么慧德在不远的将来就必死无疑。
冯舒雅仿佛知赵文想说什么:“慧德和尚是**师,是省里的政协委员,但是他作为得僧却不守清规戒律,秽佛门清净之地,最后死于温柔乡,我看也是死得其所。”
冯舒雅终于又说了一句:“慧德就是一个僧,就是一个恶,这虚伪的人就应该死无完肤!”